跑到主教學樓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快速的出了校門,找到了張闖。
張闖看著喘著粗氣的陳旭,有些疑惑的問道:“旭哥,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們走吧!”陳旭可不敢把這件事情說出去,要不然他都沒臉見人了。
今天一天的時間,陳旭主要就是幫張闖找一個能住的地方。可是在市中心轉了半天,都沒有合適的價位。
市中心的房租太貴了,兩室一廳的房租一個月要五千,一室一廳的更加的貴,居然要八千,說是什麼狗屁的單身公寓。
無奈,陳旭和張闖兩個人加起來的錢還沒到一萬塊呢,這要是交了一個月的房租,他們都得餓死。
最終兩人一合計又回到了東區,整個天京市就屬東區的環境差,這邊的房租便宜。
可是在東區又轉了一下午,還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張闖對於住的地方沒有要求,可是陳旭不一樣。
陳旭和張闖兩個人在東區找著房子。西區的東城小區卻被一連串警車封鎖住的嚴嚴實實。
在為首的警車中,張富貴一身的便裝走了下來,身後跟著許多的警員。
今天下午市公安局接到了市中心醫院的報案,白血病主治醫師陳路明醫生慘死在家中。
這類案件的發生也沒有必要公安局局長親自帶隊來,可是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件事,就是陳旭給他打電話詢問了陳路明家的地址,這讓他心中出現了不好的感覺,所以才親自帶隊過來。
張富貴帶著手下的警察來到九樓一號陳路明的家中,留守現場的警員們見到局長來了,快速的迎了上來,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案情。
不聽則以,一聽之下,張富貴的臉色變的難看起來,額頭上的冷汗源源不斷的流淌而下,身上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溼了。
“帶我去看看。”張富貴平靜了一下驚駭的心情,吩咐了一聲,和警員來到了陳路明死的地方。
陳路明的屍體警方沒有移動,依舊是背靠著牆壁,雙眼在眼眶中凸凸著死不瞑目,臉上還帶著驚恐和不甘,嘴角還掛著血跡,脖頸處一張帶著大王圖案的撲克牌,有一半插在咽喉中。
看見這樣的死法,張富貴是魂飛天外,他想到一個多月以前的那一幕,撲克牌在他頭頂上劃過,死死的釘在牆壁上。
現在他也可以確定殺死陳路明的人是誰了,除了陳旭還能有別人嗎?
“這種死法太過殘忍了,一定好好調查,找出兇手。”張富貴擦著汗,正義的說道。
“是!”身後的警員們,都被這種死法給驚呆了,他們辦案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死法的人。
警察封鎖了現場,又找到周圍的鄰居盤問了一下昨天晚上有沒有聽見什麼聲音,又到保安處詢問一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人進入。
而在警察辦案的過程中,張富貴卻離開了案發現場,他在車上拿起了電話焦急的播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陳旭正在和張闖找房子呢,神曲忐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取出手機一看電話號碼,臉上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張局長,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嗎?”陳旭呵呵一笑問道。
“是不是你做的?”張富貴焦急的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這話別人聽不明白,可是陳旭卻知道的清清楚楚。
“你看出來了!”陳旭臉上的笑容沒有減少,既沒承認也沒否認的說道。
“這我能看不出來嗎?整個天京市,除你還能有誰有這種手法?”張富貴顯然的暴怒,絲毫不顧形象的大吼道。
“那你準備打算怎麼辦?把這件事說出去,把我抓緊大牢,你就可以升官發財了?”陳旭冷冷一笑,諷刺道。
張富貴對於陳旭來說還是有用的,他在天京市也是說的上話的‘官’,以後有什麼事情還得找他辦。
而陳旭說這話,就是要告訴張富貴,我能輕易的殺掉他,那麼也能輕易的取走你的性命。
張富貴同樣也不傻,他當然知道這是陳旭給他敲的一個警鐘,避免他反水。以後發生什麼事把後者給賣了。
聽到陳旭的語氣,張富貴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有些激動,他冷靜冷靜說道:“我現在還能怎麼辦?已經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把你的事情揭發,我也不會好過。”
“張局長你知道就好,這件事情你知道就行了,如果有第三個人知道,死的就是你,而不是我。”陳旭寒聲的說完這句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