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氣,不是說明她在乎麼?她這樣的人,若是不在乎她,大概會直接推開她走人,連廢話也不會多半句的,可是她還是跟她解釋了不是嗎?——她故意激怒她,不也想證明這點?
S咻的飛快縮回了手,“你別對著我笑得噁心叭啦!我對你無愛!”
“那正是我要說的話!”傅明歆忽然有了胃口。重新攤開了餐巾,恣悠的說。
阮珍秀,你不是要刺激我嗎?那我們就來看,誰刺激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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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珍秀最近總作惡夢!是惡夢!夢裡那麼清晰,醒來卻不記得或是隻剩下模糊印象,可是那股難受勁卻長久的瀰漫心胸,憋得人難受。她夢見林幽幽走了,她不停的追趕著、叫喊著,讓她回來,快回來,她卻絕情地頭也不回,她哭,傷心欲絕,遇見傅小姐,她哀切的看著她,祈求她的憐憫撫慰,她卻視若無睹、冷淡地從她身邊越過,彷彿……她是不存在的,就算存在,對她也是毫無意義的一個存在,不值得她關心不值得她注意,她呆立原地,心痛得不知所措,醒過來,手還死死的抓著胸口的衣服——總是類似的夢,這個或是那個離開,換了一個人選而已,又或者都消失不見了,她一個人孤獨的在夢裡徘徊傍徨,我是誰我在哪裡我該怎麼辦?
阮珍秀深受困擾。如果說是她日有所思導致夜有所夢,林幽幽要走,一個熟悉、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