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午搓弄了一會兒鬆開了手,柳媚看見被他擰過的|乳頭變成了紫色,火辣辣的疼。她忍不住嗚嗚地哭出聲來。沒想到黎子午卻不肯放過她,興沖沖地轉到她身後蹲下了身子。柳媚四肢都被捆吊著,腿大大岔開,身子一動也動不了,急的面紅耳赤地大叫:“不要……你放開我……放開……”她知道,黎子午蹲在那裡,自己身上所有最隱秘的地方都被他盡收眼底了。果然她敏感的屁股上感覺到粗重的呼吸,兩根粗大的手指下流地剝開了她的蔭唇。柳媚拚命扭動屁股,竭力想擺脫那可惡的手指。誰知頭髮卻被另一隻大手抓住,她的頭被猛地提起。這次站在她面前的是董連貴。剛才剛進來時這群打手還有點縮手縮腳,現在看見綁吊在刑架上的柳媚白嫩的裸體和黎子午戲弄她時的放肆,就象嗜血的鯊魚聞到了血腥,都膽大了起來。董連貴一把抓住柳媚的一隻肥嫩的Ru房貪婪地揉弄起來,嘴裡還惡狠狠地說:“臭母狗,每天挺著對大奶子晃來晃去,你給誰看啊?!現在給老子玩玩!”說話間柳媚的另一隻Ru房也被人抓住了,那人不說話,卻揉搓的更瘋狂。他一邊揉一邊咽口水,髒兮兮的褲襠給頂起來老高,是那個委瑣的賴五。董連貴手上起勁地揉弄柳媚的Ru房,嘴裡還不乾不淨地罵道:“臭母狗,你倒是笑笑啊!老子給你弄的不舒服嗎?”周圍的打手們一片淫笑。董連貴回頭對他們說:“你們誰見過這臭母狗笑?”打手們異口同聲地叫:“沒有!”他轉過身捏住柳媚的|乳頭一邊死命的捻一邊湊近她的臉說:“笑啊!臭表子,給老子們笑一個看看!”
最讓柳媚感到羞辱的還是後面。黎子午已經肆無忌憚地把手指插進了她的蔭道。昨天丁墨村留在她下身的那些東西都已經乾透了,弄得嬌嫩的面板髮緊,給她一種無法擺脫的恥辱感。現在,黎子午的手指在眾目睽睽之下象條蛇一樣不停地往裡面深入,把她最見不得人的器官象玩具一樣隨意擺弄。以前她見過特務們侮辱女犯,但今天身臨其境才真正體會到,一個女人這樣給扒光了衣服綁吊起來忍人侮辱時何等殘忍,真時比死還難受。
兩根骨節粗大的手指在緊窄的蔭道里左摳摳右弄弄,還用指甲在敏感的肉壁上刮。柳媚控制不住自己嗚嗚地痛哭不止。卻聽黎子午興奮地說:“他媽的這小洞洞好緊啊!象是沒開過苞嘛!”接著他拍拍柳媚白白的屁股吆喝道:“夾一夾,夾一夾老子有賞!”剛才還圍在前面擺弄柳媚Ru房的打手們都被吸引到後面,貼著她的屁股圍成了一圈,有人甚至把頭伸到了她的屁股地下貼近觀察。就在柳媚羞的無地自容之際,卻聽見董連貴大喊:“閃開點!”一道強光打在柳媚的下身,把她的胯下照的纖毫畢現。圍成一圈的男人們都緊盯著那兩根粗大的手指在柔嫩的肉洞裡面攪動。不知誰說了一聲:“黎座你別光顧自己爽,掰開也讓弟兄們開開眼!”黎子午奸笑著痛快的答應了一聲,抽出手指把柳媚的兩片蔭唇向兩邊剝開。紫紅的肉唇裡面露出鮮嫩粉紅的晶瑩肉壁。哇……屋裡響起一片驚歎。有人忍不住伸手去摸蔭道口露出來的嫩肉。柳媚渾身一哆嗦,哭著大叫:“你們放手……不要看!”但她卻聽到了一個更可怕的聲音:“老董,照相機呢?給這個臭母狗留個紀念,看她還神氣不神氣!”柳媚的頭頓時嗡響成一片,她恐懼的又扭屁股又擺頭:“不行!不要啊!”她的喊聲未落,咔嚓一聲脆響,亮起一道耀眼的光。董連貴得意的說:“照下來了。”一個特務豎起中指,噗地插進因緊張而不停蠕動的肛門大叫:“再來一張!”咔嚓又是一聲,特務們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
柳媚哭的聲音嘶啞,但沒有人理她。數不清的粗糙的手指把她柔嫩的蔭唇掰來揉去,不停有人把手指粗暴地插進拔出她敏感的蔭道和肛門,兩個豐滿的Ru房更象皮球一樣是在無數只粗硬的大手裡傳來傳去。特務們玩的興起,不斷的用下流的語言羞辱她,發洩他們不知壓抑了多長時間的淫慾。
也過了不知多長時間,黎子午陰險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好了弟兄們,別讓這臭表子髒了手,給她弄弄乾淨,讓她好好伺候弟兄們!”話音過後,插在柳媚身體裡的手陸續都抽了出去。還沒等她鬆一口氣,一股冰冷的清水猛地衝向她的下身。柳媚渾身一激靈,轉眼間好幾只大手就上了身,爭先恐後地在她下身揉搓。嬌嫩的蔭唇給他們搓的酥麻生疼,就連肛門也被人細細的摳弄洗刷。忽然有人大聲叫起來:“嘿!你們看,這娘們的B毛好像剪過唉!”一隻大手把她溼漉漉的恥毛順了順。好幾個人湊過去觀看,接著同時笑道:“他媽的,真的是剪過唉!”賴五小聲感嘆:“孃的,體面女人就是不一樣,連B毛都要剪都要梳。”另一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