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是一直認為,她不管怎麼弄,都是沒辦法贏過我的,可結果在玩六九式的時候,沒兩分鐘,我竟然就被把兄弟們噴射出去了,而且,這些富有營養的兄弟們,全被她給舔得一乾二淨!
麻痺的,這女人,太無恥了,竟然用舌尖玩弄小頭頭的繫帶,那可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啊,一直玩,誰受得了!
為了報復,我也一直刺激她溝壑裡那最敏感的突起,不一會兒,她那奇怪的液體竟然噴了出來,嘖嘖,噴得那麼高,我還是第一次見,實在是太驚人了。
可是,在她噴第二次的同時,我也噴了,尼瑪,我怎麼有種生命在消逝的感覺?都噴兩次了啊,短短五分鐘內啊,這如果玩半個小時,我豈不是命都沒了!?不行,不能和她這麼耗,我虧大了。
“前戲差不多了,真刀真槍來吧。”我有些蛋疼地說道,不得不說,這女人實在太有經驗了,早知道,來之前就吃點豬鞭牛鞭什麼的。
寧姐也沒有拒絕,換了個姿勢,張開了雙腿,我把她的小腿放在肩膀上,然後就開始,盡情地直入。
對於她這種黑木耳,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猛烈地撞擊,撞擊,再撞擊,不一會兒,房間裡就盪漾起“啪啪啪啪”聲音,她的嬌嗔聲,隱約也能聽到,漸漸地,她越來越敏感,雙手抓著我的小臂,隨著我節奏的加快,她的指甲開始緩緩陷入我的面板裡,呵呵,在床上,和哥哥玩?那就等著盪鞦韆吧!
“不行!停、停停啊!這樣不公平,不公平!”她終於忍不住了,**又留下了一次,全身繃緊得更厲害了,我停下了動作,有些無語地問道:“怎麼又不公平了,你說你想怎麼樣?”
“不能老是你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