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哪怕只需要一個眼神,都能夠讓對方深深地厭惡起來。
路里裡是真的非常討厭慕又慈,從以前沈伯言和慕又慈談戀愛的時候,那時候路里裡才讀初中,沈伯言其實挺疼這個表妹,所以就帶著慕又慈和路里裡見過幾次面,當時路里裡就總覺得這個女的膩膩歪歪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看就是滿肚子花花腸子的那種。
當著沈伯言的面時,對路里裡是好的不得了,像親妹妹一樣,但是沈伯言如果不在,哪怕是去上個洗手間,慕又慈的態度都能像變了一個人,雖然不說馬上變得冷淡,但是之前如同對待親妹妹一般的親熱就像是個幻覺。
路里裡從小就是直性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當面一套背地一套。
“本來我都抱了同歸於盡的決心回來的。”路里裡自顧自地喃喃了一句。
莫長安正好已經換好衣服,剛走到樓梯,就聽到了路里裡這麼一句,不由得問道,“和誰同歸於盡?”
“慕又慈。”路里裡的目光依舊停留在樓梯牆壁上的婚紗照上,“我電話裡就和沈伯言說了的,他要是結婚的是慕又慈,我絕對去婚禮現場放火。”
莫長安微微笑了起來,她當然知道,沈伯言接那電話的時候,她就在旁邊聽著呢。
事實上,莫長安並沒有多討厭或者怨恨慕又慈,恨一個人和愛一個人一樣,太累了,她已經累了足足十三個年頭,用全心愛著沈伯言,其實這已經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人的一生中太多誘惑了,她也不例外。不是沒有遇到過其他的追求者,也不是沒有過讓她會動心的溫暖和美好,只是一件事情當你堅持了很久之後,已經成了習慣之後,想要放下都變的很困難,哪怕只是想到要放棄,都會削肉刮骨一般地疼。
於是就這麼堅持了下來,堅持了自己的本心。
更何況,沒有愛哪來的恨?所以她不恨慕又慈,甚至連很討厭,都算不上。
“慕又慈去瑞士了。”莫長安對路里裡輕道一句,抬眼看著她,“而且,縱火罪很嚴重的,你還年輕。”
後頭這句,其實帶了些調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