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前也經歷過這樣的事情,是麼?”
陸琛臉上的笑容微微滯了滯,目光有片刻的僵硬,而後就點了點頭,“是。”
因為他家產業顏色太深,以至於樹敵不少,事實上,有很多人都對他虎視眈眈的,那個時候疏於意識到這個嚴重性,而後,就出了類似的事情。
只是,阿信經受的,比小布丁所經受的,要嚴重得多,救回來的時候,阿信身上可不止幾道被繩索綁出來的瘀傷,可以說得上是遍體鱗傷,是經受過虐打的。
整個背都是皮開肉綻的傷口,沒有吃任何東西,被抓走的兩天,除了被強行灌一些水下去之外,很多的時間,都是在被虐打,不能睡覺,因為睡不著,傷口的疼痛,恐懼。這些情緒折磨著神經一直高度緊繃。
救回來之後,整個孩子的性子,就變了,變成了現在這樣寡言淡漠的模樣,再看不到以前陽光燦爛的影子。
“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那個時候,我兒子和你女兒現在的年紀一樣,七歲。”
陸琛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雖是淡然,唇角雖是微彎,但是,眼睛裡頭已經渲染了一層薄霧般的哀傷。
“那些人呢?你怎麼處理了?”
莫長安繼續問了一句。
陸琛眉目微凜,原本是可以閉口不答的,但是他垂眸凝視著莫長安,而後就淺淺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過了兩個星期,河下游的岸邊出現了幾條面目全非渾身傷痕的無名屍。”
陸琛依舊笑得意味深長,繼續說道,“沈太太,我對待敵人,向來就不會心慈手軟。”
莫長安眸子微微眯著,“我也一樣。”
說完這句,莫長安已經從包裡掏出一本支票簿來,“寫上一個數字吧,陸先生。然後,就勞駕你,按照你對待敵人的手段,幫我好好料理裡面那個傢伙,我不希望他再有任何的機會,對我和我的家人造成任何的威脅。”
莫長安說完這話,又強調了一句,“寫上你滿意的數字吧,陸先生。”
陸琛對莫長安這個態度,倒是有些欣賞的,眉梢輕輕挑了挑,就接過了支票簿,隨手在上面寫下一個數字,扯下這張支票來,就微微笑了起來,“放心,我手下人辦事,向來就很靠譜,你也請放心,我們A城的水,可比你們那邊要渾多了。”
……
沈姿依醒來的時候,就察覺到自己的手被輕輕攥著,掀起眸子就看到坐在床邊的人。
“讓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