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米幽幽的大鬍子老爹,可不是一個熱炕頭就可以打發的。”
丁小寒振作起來後,內心立刻變得無比強悍:“人的潛力可以是無窮的,我以前安於現狀是沒有找到奮鬥的動力,現在我有了,那就是光明正大的娶米幽幽過門,雖然過程有些艱難,可至少我在努力的大道上奔著啊,我的腳還在動,那我就有奔到頭的那一天。”
王燦忍不住對丁小寒刮目相看了,這個在他心目中幫著他那個臭不要臉的師父,埋汰他的血汗錢的小乞丐,此時看起來擲地有聲,頗有點他很欣賞的男子氣概:“說的不錯!”
一匹馬從他們的馬車邊如旋風般的駛過,王燦看到馬背上的大紅披風,冷哼了一聲:“到哪裡都能看到這個女人,還真是晦氣。”
“接下來的日子,你怕是要常常看到他了。”丁小寒這會看到王燦的臉色,莫名其妙的有種解氣的感覺,王燦剛才的話多少讓他有點挫敗感:“因為她也是要去好漢莊的。”
王燦皺著眉頭:“她去好漢莊幹嘛?”
丁小寒神秘兮兮的語調,卻配著一臉八卦的賊笑:“你知道拋棄她的那個男人是誰嗎?”
王燦說:“不管是誰,我都有一種請他喝一杯的衝動,雖然我現在身無分文。”
丁小寒賊兮兮的繼續說:“就是現任武林盟主雲重樓的弟弟——雲重海。”
王燦不解的問:“既然已經被雲家的人拋棄了,還眼巴巴的跑去,是尋仇還是嫌自己不夠丟人啊?”
“雲重海是失蹤啊,失蹤這種事情很難講的,不過雲家對魏可心也很不錯啦,要不是有云家撐著,別說江東四虎,想找魏可心麻煩的人多的去了。”丁小寒說。
當晚他們在一個叫虹陽鎮的地方過夜,第二天丁小寒又給他們帶來了一個新的訊息,他問王燦:“有個關於你的仇人的訊息你要不要知道?”
王燦楞了一下:“我的仇人多了,你說的是哪一個?”
“魏可心啊。”丁小寒對天翻個白眼。
王燦忙問:“她是不是被人給收拾了?在哪裡?我要去請那幾個好漢喝酒。”
“不好意思,天隨人願可沒隨你的願。”丁小寒說:“武林盟主的夫人聽說江東四虎找魏可心的麻煩,所以專門派人到前面的靈安鎮來接她,所以我看江東四虎這次是死定了。”
王燦誇張的呼天搶地:“沒天理啊,沒天理,觀音菩薩如來佛,你們瞎了那隻狗眼了,讓這個女瘋子也有人保護?”
不堪其擾的陳醋冷冷的說:“閉嘴。”
王燦不知死活的對陳醋扮鬼臉,陳醋的確有很多地方比他強,比如製造一個木頭人出來駕車,就是他永遠做不到的,可他把陳醋花在這些事情上的時間,都用去了練武,所以要真打起來的話,陳醋絕不是他的對手。
陳醋看了王燦一眼:“下車。”
王燦一副地痞流氓的死皮賴臉樣:“不行。”
他笑的沒臉沒皮的:“我的馬傷還沒有好,而且你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怎麼忍心拋下我唯一的朋友呢?”
陳醋連話都懶得和他說了。
丁小寒忙著緩解氣氛:“你們不要吵啦,那個,那個,王燦啊,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啊?你們真的要去偷武林盟主的刀嗎?”
“廢話,你第一天認識我們師父啊?那個老不要臉的想要的東西,我們要不搞不來,她會自己讓我們明白活著是多麼奢侈的事情的。”王燦說到這裡的時候,看了一眼陳醋。
陳醋很有默契的打了一個冷戰,然後抿著嘴角堅定的說:“我會為自己贖身的。”
20做你的保鏢?我呸(1)
“贖身?”王燦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那個老妖婆會放過我們才有鬼呢,還是一刀殺了她比較乾脆。”
丁小寒想起之前自己糊里糊塗的差點殺了他們師父,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好歹她也是你們師父啊,總算對你們有養育之恩啊。”
“那也不代表她有奴役我們的權力,而且,大部分時候是我們在養她。”王燦說:“而且我們師父最喜歡我們變著法子去謀殺她了,要是我們真死心塌地的做她的乖乖徒弟,她只怕會無聊的自己躺進棺材裡,一刀抹了脖子死了算了。”
丁小寒對他們這種怪異的師徒關係一向很難適應,他乾笑了一下轉頭看向前方。
很快他們就到了杭州城,王燦和陳醋面臨一個很大的問題,那就是他們沒有請帖,根本進不了好漢莊。
進不了好漢莊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只是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