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部分我自己來說吧,就在我無比煩惱的時候,那個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你可能不記得了,他很窮困潦倒,甚至當過幫你搭建舞臺的臨時工。”
“我就是在有一次陪泳心去看你舞臺劇的時候,看到他的,當時我還沒有任何想法,而且他灰頭土臉的,我只是覺得有幾分相似而已,之後就完全拋諸到了腦後。”
“其實是他自己送上門來,才讓我注意到他,並想到利用他的。我沒有想到,那次之後,他就妒忌上了泳心的生活。有一次我在自己公司辦公室的窗戶外看到了他。”
“他一直在馬路對面徘徊,並且把自己收拾得乾乾淨淨,似乎是想找誰的樣子,當時我才發現,他的臉和泳心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一樣。於是我很快就想到了,可以利用他來代替泳心的位置,這樣的話,一旦到最後萬不得已,我自己要坐牢的話,可以把財產轉到泳心的名下。”
“只要保住了愛人和財產,我自己坐多少年牢都無所謂,因為我確信泳心一定會等我的。其實我心裡還是很內疚的,因為要去利用一個無辜的人。”
“當時我想,如果他只是一個來應聘的打工者,那麼我就給他一份工作,不去利用他了。但是沒想到,我下樓與他接觸之後才發現,他其實是想過來引誘我的,他把我當成了那種有特殊嗜好的花花公子。希望可以靠自己的身體過上富裕的生活。”
“這時我才真正下定決心,要利用他作為萬不得已的時候為泳心脫罪的擋箭牌,我很容易就誘騙了他,讓他以為自己已經得到了我的青睞。當時我估計他正做著衣食無憂的白日夢,等待成為我新的情人。”
“我瞞著泳心和他交往了半年多的時間,但是我保證,我對他根本就沒有半點興趣,也從來沒有碰過他,而且,我一直希望事情不要發展的無法挽回的地步,我真的不想拖累一個完全無辜的人。”
說完這些,蔣興龍低下了頭,就像是一個正在接受審判的罪人一樣,把頭埋進雙臂之間。他脖子上被勒出來的於痕還在劇烈疼痛著,但是此刻,無論什麼都比不上心中對愛人的擔憂。
“他叫什麼名字?”羅意凡問了一句。
片刻之後,才從蔣興龍雙臂之間傳出一聲沉悶地回答:“他叫程楚。”
“聽到這裡,我想你們都應該明白了。”羅意凡說:“gamble自以為利用了程楚,把他秘密帶進羅雀屋裡面,但是卻不知道,其實程楚早已認識布和那些人,並且幫助那些人想要得到羅雀屋裡的財富。所以反而是gamble被他們利用了。”
“他們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我沒有辦法猜測,我只能推理出自己所經歷事件的真相。當時,赤焰房間內第一次的血腥場景是完全可以用立體投影來實現的。”
“我推測兇手肯定把投影機放在了主房梁的中心位置,而程楚就躲在密室的房梁之上操縱這一切。”
“等等!”惲夜遙打斷羅意凡說:“你是怎麼知道程楚一定參與了殺人計劃,說不定他是無意之中被兇手看到之後,殺人滅口的呢?”
羅意凡用肯定的語氣回答說:“因為程楚在意識到自己不過是殺人兇手的一枚棋子以後,用自己的命救了我們,而且我猜想,第一個捅傷布和的人,也是程楚。”
“我知道這聽上去非常不可思議,但是我現在可以肯定這就是事實。你們聽我講吓去就會了解了。”
“在我們因為受到驚嚇,第一次退出赤焰的時候。布和與何蜜娜負責擾亂我們這些人的思維,而且,他們把範芯兒的屍體弄到我懷裡,應該是為了讓大家懷疑的目標轉到我頭上,最好是我們可以互相猜忌。”
“費古在樓下負責啟動機關堵門和拉下電源總閘,短暫熄滅羅雀屋裡所有燈光造成恐慌,那麼,負責關掉並清理掉投影機任務的,就只能是程楚了,他還有一項任務,就是負責監視真正的梁泳心,以防他提前醒來,破壞了他們的計劃。”
“我今天下午的時候,爬上赤焰的房梁確認過,那裡被擦拭得一塵不染,就證明他們確實在上面動過手腳,他們消滅掉所有的指紋和證據,就算之後警方對房梁擦得如此乾淨有所懷疑,但是收集不到指紋和證據,也就無從找出犯罪嫌疑人。”
“這也變相驗證了我對第一次血腥房間在短時間內出現和消失的猜測。而且匆匆忙忙看見的立體投影和真實影像,根本就感覺不出任何區別。”
“這同時也是布和要匆忙把我拉出房間的原因,我是個演戲和跳舞的,接觸影視方面的機會比較多,他當然害怕我多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