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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槿在門邊長椅上坐定,簡單考慮了一下待會兒要如何應對蔣興龍的父母,還不能完全肯定,這對老夫妻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足夠的善良不代表思維就可以接受以前所不認可的事情,元木槿知道這需要時間,但是最佳的時機已經讓蔣興龍自己錯過了,現在的話,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說。

但是有一點元木槿是不用擔心的,蔣興龍的父母文化程度都很高,而且知禮有節,絕不會引起病房內的喧譁。

最好的結果就是,梁泳心活下來之後可以跟這對老夫妻一起生活,他們畢竟之前有一定的感情基礎,雖然一直以來,蔣興龍的父母都認為梁泳心是自己兒子的好朋友,但這畢竟比完全陌生要好太多了。

估算著到達的時間,元木槿朝走廊盡頭的電梯口張望著,雖然飽經風霜,但是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像一個擔心孩子的母親一樣,心裡依然有一些惶惶不安。

10分鐘,20分鐘,時間緩慢的流走著,元木槿已經在長椅和電梯之間來來回回地走了好多遍,每一次開啟電梯門,都不是她要見到的人。

雖然知道時間可能還不足夠蔣興龍的父母到達醫院,但她聽到電梯門開啟的動靜,還是會忍不住過去看一下。

第兩百七十五章屍語者的舞臺:莫海右自身的邏輯思維模式

衛寶貴的身體背部並沒有帶給莫海右更多資訊,刨開的他層層肥肉,內臟切片化驗的結果只證明了衛寶貴並不是一個吸毒者。

指甲蓋的化驗結果大致莫海右可以猜得出來,得到最終報告也不過是時間問題。衛寶貴在酒店的全部行動已經非常清晰了,現在唯一要弄清楚的問題就是布和父親身上的那張染有安眠藥的紙條,到底是不是衛寶貴拿走的,最後又是如何回到布和父親口袋裡的。

這一點非常重要,衛寶貴這麼做的意義何在?一張沒有任何字跡的紙條,他也不可能知道布和是先在裡面撒上了安眠藥,畢竟他只是個記者,並不是一個懂得醫藥知識的人。

還有,衛寶貴到底是在什麼時間把紙條拿走的,布和父親租下206房間的日期是4月27日下午,當天只有他一個人出現在雅頓大酒店裡面,布和並未現身。

邊勇看到布和父親進入酒店205室和206室看房的時間,完全是無意的,可是,衛寶貴當時究竟躲在哪裡窺視呢?退一步來說,如果紙條不是他拿走的,那又會是誰呢?

這些問題,從邊勇和假的酒店經理兩個人的口供裡面都得不到答案,所以還是得從雅頓大酒店206室和205室兩個房間,以及羅雀屋內部來尋求確切的證據。

雅頓大酒店目前的狀態還是停止營業中,已經通知酒店的法人代表回國處理此次事件,他也正在趕回來的飛機上面,得到的通知是:大概5月7號晚上或者5月8號早晨就能到達。

檢驗完屍體之後,雅頓酒店莫海右還是要再走一趟的,這個不用多說,至於羅雀屋,5月6日一天所進行的內部勘查,肯定是不夠的。莫海右私心裡想要自己單獨再去一次,相比於羅意凡和惲夜遙對那棟屋子產生的偏執,莫海右更能以冷靜的目光去看待羅雀屋裡面的一切。

這種殘忍的兇殺案,固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各種情感交錯在一起所產生的結果,但是,情感只是一種推動力。更多的是實質性行為所帶來的無法摒棄的心理因素。

打個比方來說,如果布和代表的是殘忍和狡猾,那麼他的這種性格,更正確的來說是心理定位因素到底是從哪裡來?當年如果真的是布和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導致他這樣做的原因,也就是造成他現在毫不顧忌殺死這麼多人的重要因素。

莫海右對布和父親和母親的過去有非常大的興趣,這也可以幫助他更好地研究人類心理學,這方面的知識對一個法醫或者刑警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同時可以隱晦地表示,也是莫海右自己非常感興趣的一門學識。

每一個人所走的道路到底是自我救贖,還是自我放逐?這裡面有著天壤之別,就如同梁泳心,他所做的一切看似是為了救贖自己和救贖愛人,但實際上卻是一種變相的自我放逐,放任自己拿著自認為正當的理由,去傷害自認為惡毒的人。

也許,就普通人的眼光來看,梁泳心所做的一切,確實是全心全意的付出;而蔣曉梅所做的一切,充滿了欺騙和惡毒,讓人咬牙切齒。但這只是事件的觸發因素,人們往往會把這種觸發因素,當做是判斷事件結局的正當理由,錯誤就會因此而產生。

莫海右是一個絕對相信邏輯思維勝於情感思維的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