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來帶這個一文不值的老女人走,簡直就是自掘墳墓。
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老胡偷偷把手裡的彈簧刀藏在衣袖裡面,嘴上祈求著身後的男人:“不,不要殺我,我願意認罪,我願意認罪!”
“那就到酒吧裡面去,把你們的下線還有毒品藏匿地點統統都寫出來。”一隻手緊握著槍的羅意凡說,他的另一隻手伸過去死死扼住老胡的咽喉,不讓他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假裝聽話的老胡隨著羅意凡的腳步朝樓梯下面走去,就在羅意凡伸手要去敲午夜酒吧大門讓可可開門的時候,老胡突然之間反擊了,他手裡的彈簧刀在羅意凡胳膊上劃出一道幾寸長的傷口之後,直接捅向羅意凡的肚子。
老胡把羅意凡當成了前來追捕他的警察之一,他以為屋子裡面除了可可之外一定還有很多警察等著他,想著警察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會出手殺人或者傷人的,所以老胡決定孤注一擲,打傷外面的這個警察,再次逃跑。
別看老胡已經上了年紀,他的這一刀扎得確實夠狠,羅意凡胳膊上立刻皮肉翻開,鮮血湧出來染紅了袖子。
感受到手臂上的疼痛,羅意凡整個人往後一縮,避開老胡捅向肚子的刀尖,然後反手一把捏住老胡拿刀子的那隻手腕,衝著酒吧裡面就喊2:“可可,快開門!”
那這個時候的老胡怎麼樣了呢?他被眼前看到的一幕給驚呆了!因為反抗轉過身體的老胡眼前看到的居然是洪可的兒子,布和那張凶神惡煞的臉。老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麼可能會這樣呢?布和不是已經被警方抓起來了嗎?
容不得他多想,午夜酒吧的門隨著羅意凡的喊聲立刻被開啟了,可可一直守在門邊等待羅意凡的訊號。看見兩個糾纏在一起的男人,還有羅意凡被鮮血浸染的袖子,可可嚇得直往後退,本來就虛弱的身體在碰到身後的一把靠背椅之後,整個人癱軟在的椅子裡面。
此刻的老胡還在震驚之中,眼看著‘布和’把他一把推進酒吧裡面,強行奪下他手裡的刀之後反手把門關上,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你,你到底是怎麼逃出來的?來這裡幹什麼?”
“來這裡跟你們要些東西呀!”‘布和’把玩著手裡的槍,湊近老胡的臉說:“這回你還得多給一些醫藥費。”說完他把那隻受傷的胳膊在老胡面前揚了揚,甚至還用舌頭舔掉了一點鮮血。
“我們所有的錢都在這裡,你要就全都拿去好了!不要再來找我們了!!拿了錢趕緊走吧!”老胡臉色慘白地說,現在他是真的害怕自己是在眼前的槍口之下,布和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新聞報道里說,他幾乎殺光了羅雀屋裡的所有人,連幫兇都沒有放過。
這樣的人,老胡面對他心中只有恐懼,不敢再反抗,老胡哆哆嗦嗦地就要去把吧檯裡面的錢拿出來給‘布和’,好讓他儘快遠離這間午夜酒吧。
可是這個時候,‘布和’說的一句話卻讓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櫃子裡的那些錢就留著你們倆養老用吧,把你們賣手錶的賬本還有所有下線的地址全都告訴我,這可比錢有用多了。”
“我已經通知了所有的下線立刻離開本市,出去躲一陣子,你就算知道了地址也找不到他們的,還是拿了錢趕緊跑吧!你犯的可是殺頭的罪呀!”
“我們犯的都是殺頭的罪!走?我告訴你,邊本頤已經被我殺掉了,警方根本不可能知道有午夜酒吧這個地方,他們散佈訊息說抓住邊本頤完全是為了迷惑殘留的毒販,自己露出馬腳。我逃出來就是為了來接管我父親的這樁生意,這種賺錢的買賣當然是要由我來繼承嘍!”
“快說,殘留的那些手錶都在哪裡?別給我浪費時間,老傢伙,要不然我讓你們全都死在這裡。”‘布和’一步一步走近老胡,手中黑洞洞的槍口始終對著他在腦袋。
老胡確實有特殊原因不能把那些下線的資訊告訴眼前的‘惡魔’,因為,著關係到他的兒子和媳婦,為了吸毒販毒,老婆早就離他而去,這些年,他都是和可可湊活著過的。
但是兒子因為他長大之後不學好,居然和媳婦兩個人一起吸毒,最後,不得已,老胡只能把兒子一家也拉進的販毒團伙內部,這些年,在他手裡的手錶幾乎都是兒子販賣出去的,邊本頤分給他的錢,也全都給了兒子一家。
那些下線只要有一個被抓住,兒子一家就全都不保了。所以老胡就算是被威脅性命,也會咬緊牙關不透露出那些人的資訊。
但是,羅意凡並不瞭解這些,老胡的口風比可可要緊得多,而且老胡兒子從來不到午夜酒吧裡面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