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會更加的吸引人,在另外一些人眼裡,大概會覺得她變得呆板木訥,不再那麼風情無限。
而蘇婷的嫡姐,去見了她的親孃巡撫夫人,說些母女間的體己話,不知怎的,又說到蘇婷身上。
與往常不同,巡撫夫人不再是冷淡以對,而是開口讓女兒不要再為難她,“……她也不過是個可憐人。”
“娘,你怎麼突然這麼說?”她可是記得,那個女人的出現,她娘是何等的傷心,她娘那時候有多恨,就算後來看開了,對那對母女也沒什麼好臉色。雖然意外,但還是察覺到了她孃的異樣情緒,“娘,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
“沒什麼。”有些事情不能說,也不想磨滅了女兒對她親爹最後一點孺慕之情。如果知道自己的父親,狠絕無情到那種程度,不知道該有多傷心難過。
本來還想再說什麼,不過看他娘不欲再多言,也就沒再問,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
蘇巡撫不知何時回了府,讓人叫來蘇婷,看她的儀態表情,似乎就已經知道了所有人的事情,便沒有多言,倒是又做了一回慈父,讓她好生養著,卻沒問過她是怎麼傷的,他關心的,只是蘇婷在此行過程中,李鴻淵與靖婉的所有言行。
蘇婷也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他,雖然不算是一字不差,但大致上沒什麼誤差,也沒有帶入個人的強烈情緒。
蘇巡撫聽完,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將蘇婷給打發了,然後坐在遠處,一邊喝茶,一邊靜靜的思考。最後的重點竟是:晉親王妃!
駱沛松留了飯,不管李鴻淵願不願意,只要靖婉點頭就可以了,反正駱沛松算是看出來了,在這種小事情上,完全不用詢問某人的意見,靖婉說“是”,他就不會出言反對,簡直就是“婦唱夫隨”。
身為女方的長輩,再沒有比這更值得高興的事情了,畢竟,駱沛松對活閻王的“忌憚”可沒自家兄長那麼深,有話說話,訓了就訓了,最多不過過兩天就拍拍屁股走人,完全不用擔心他會被穿小鞋什麼的。不過,駱沛松發現,自己還是小瞧了活閻王的度量,在婉丫頭的事情上,那心眼或許是比針尖還小,但其他的,完全不像是他打聽到的那般睚眥必報,當真是指著他的鼻子罵一頓,他也能面不改色,他知道,這其中不是沒有婉丫頭的因素在裡面,但是,也更加可以看出,這個人,越發的深不可測,無權無勢?一無是處?說不得這奪嫡之爭,這才是最大的變數。
駱沛松遊離在京城之外,但不代表他對駱家之事就全然漠不關心,相反,駱家有他最在意的人,是他的根,他很清楚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在外逍遙,不是沒有他兄長的關係,他相信,如果駱家出了什麼事,就算他沒有被牽連,他日後行走在外,也必然會遭到排擠,說不得為了斬草除根,他死在哪個犄角旮旯都可能。
思及此,駱沛松覺得,自己或許該回京,有必要找兄長好好的聊聊。
駱沛松的膳食,跟其他博士一樣,都是開明書院的人統一配送,而得知有王爺王妃在,自然得加菜,不過,就算是加,也不像開明府的官員那樣,用盡了百般的心思,這菜品的數量上也是遠遠不相及的。
對於開明府的官員們那樣的貶損,在這時,他的胃口倒顯得不錯。
因為靖婉在,又沒讓江萬里避開,再次採用一案一席,再加了於仲擎跟史大人。
在對李鴻淵的感官改變之後,駱沛松也不再刻意的橫挑鼻子豎挑眼,心平氣和的與李鴻淵說話。
李鴻淵的話依舊不算多,但是,不管說什麼,他都能接得上話,而且,每每卻能說道點子上,甚至一針見血。便是談書論學,也絕對不在話下,除了靖婉,大概就沒有不吃驚的。江萬里雖然為人內斂不張揚,但是,他自持,年輕一輩中,在才學上,能與他相提並論的人應該不多,遇到了倒也不奇怪,只是當這個人是一位皇子,一位年輕的親王,那可就實在太意外了。
皇子要學的東西很多,但是,從來不會有人將他們往學富五車、才高八斗方面培養。
如果在才學上勉強齊平的話,晉親王對凡事的理解,就是他遠遠不及的,他似乎站在眾人難以企及的高度,帶著“指點江山”似的氣度,別說是他受益,包括駱沛松竟然都從中得到了感悟。
想想也是,李鴻淵經歷了前世今生,就算他經歷的全部歲月還是比駱沛松差一大截,他閱歷過人生的悲苦,嚐盡了心酸,經歷了國家的動彈,看盡了戰場的悲壯,也使得一個國家從風雨飄搖到繁榮昌盛,最後更是體味了死亡,這些方方面面,有幾人能與他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