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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玉仔細的看了眼跟在柴紹身邊的親兵,確實記得從離開涼州後,就沒在大部隊裡見到過柴明揚的身影。

秦懷玉之所以認識柴明揚,是因為他是地位僅次於柴英的,柴紹的心腹之人,在西南戰事中,兩人也是多次照面。雖未多交談,卻也是彼此認識。

只是,秦懷玉還是有些不放心,怕是柴紹想要先穩住自己,情急之下想出來的藉口,忍著疼痛,就要去把薛仁貴弄醒,找他確認一下可確有此事。

“你弄醒他也沒用,這件事情他不知曉,就連房遺愛也得是在送行回去之後,才會見到明揚他們。。看秦懷玉的舉動,柴紹出聲解釋道。

“遺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有生命危險?”陸義快馬加鞭,上的近前,急急的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柴將軍,能否給老夫一個解釋?”李靖掃了眼在場的這些人,穩穩的坐在馬背上,出聲問道。

一聽李靖的自稱是“老夫”,而不是“本帥”,就知道李靖是給留了面子,不打算將事情鬧大,心下鬆了口氣。

看了眼下馬,扶住秦懷玉的陸義,柴紹想了想,還是驅馬來到了李靖近前,在李靖耳邊,小聲的把事情敘述了一遍。

李泰倒是想要上去聽聽到底是什麼事情,卻被李靖和柴紹兩人身邊機靈的親兵,將兩人與眾人隔開了一米直徑的距離,根本聽不到柴紹說的是什麼。

李泰和岑文字相視一眼,當下更是好奇。

陸義和房名兩個一左一右的扶著秦懷玉,房崎則跟秦懷玉的幾個人一起將被弄下來的薛仁貴,重新扶上了馬背,將他的身子在馬背上穩穩的放好。

查問了一下秦懷玉的傷勢,見其無礙之後,陸義稍稍鬆了口氣,看柴紹跟李靖咬耳朵的樣子,陸義明白,自己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還得是問秦懷玉和房崎房名幾個。

秦懷玉恨恨的瞪了嘴嚴的房名一眼,安撫的對陸義說道,“等會兒,回馬身上再說。”用眼神示意陸義注意李泰,秦懷玉的本意是告訴陸義不想讓李泰知道,不曾想,陸義錯誤的理解為,房遺愛若是有危險的話,肯定跟李泰有很大關係。

陸義冷冷的朝李泰的方向掃了一眼,把滿肚子的擔憂和焦急,都死死的給憋了回去,扶著秦懷玉,等待著李靖和柴紹的處置結果。

跟程懷亮長得很像,卻比程懷亮穩重多的程懷默,也翻身下馬,悄悄的來到秦懷玉和陸義身邊,小聲詢問,“怎麼回事?你小子抽什麼風這是?”

“程大哥,”秦懷玉哽噎了一下,把眼裡的水霧又給逼了回去,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回頭再說。”

“回頭不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讓秦伯伯扒了你小子的皮!”惡狠狠的瞪了秦懷玉一眼,從身後親兵手裡接過一瓶治外傷的藥膏,遞給秦懷玉右側扶著房名,伸手就要扒秦懷玉的衣服。

“這是遺愛送的藥膏。”望著熟悉的藥瓶,秦懷玉強忍悲痛,說道,也沒注意程懷默正在大庭廣眾之下,給自己寬衣。

“是,還是房小二這小子的藥好使,***,有了這小子的傷藥,身上的外傷好的快了不少。回頭我打算讓懷亮再找房小二去……”程懷默扒掉了秦懷玉的上衣,看著他右肋間的大片清淤和紅腫,接過房名擰開的藥瓶,一邊輕手給秦懷玉上藥,一邊自顧自的說道。

猛然間,程懷默意思到了什麼,突兀的直起身子,說道,“等等!是不是房小二這小子出了什麼事情?”

程懷默突然間的嗓門太大,堪比他爹程咬金的一聲吼,直接驚得周圍全部變成了一片寂靜。

聽了程懷默的問話,房名不敢看陸義,直接將腦袋別向了一旁,房崎站在薛仁貴的馬匹旁,咬著唇,似在數馬身上的毛。

陸義心裡有些緊張的望著秦懷玉,雖然覺得有些不現實,還是期望秦懷玉能夠搖頭否定掉。

李泰和岑文字相識一眼,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眼底有著解氣的笑意,嘴角也輕輕的微挑了起來。

李靖和柴紹狠狠的瞪了突然嚷嚷的程懷默一眼,剛要上前呵斥,身後就傳來了疾駛的馬蹄聲。

李靖和柴紹眉頭一皺,回首見是前頭探路的斥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

就在李靖和柴紹等人去觀注疾駛而來的斥候時,秦懷玉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艱難的點了點頭,左手死死的握住了陸義的手!

程懷默眼神變換了一下,接續為秦懷玉上藥,語氣如常的說道,“哦,那小子肯定不會有事的,我爹說凡是禍禍命都大,還是房小二比他還能禍禍,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