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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變得更顯空蕩。

“你們兩個往外邊閃閃,這麼大空,不要老擠在我旁邊,不然我沒法放開肚子吃東西。”程懷亮拿胳膊肘子往外推了推挨著自己做的杜荷和秦懷玉一下,用下巴指了指房遺愛左右空出來的一堆座位,不滿的說道。

“吃貨!”鄙視的丟給程懷亮倆字,秦懷玉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拿著筷子,坐到了旁邊的位置上。

杜荷同樣白了程懷亮一眼,一手拿著筷子和酒杯,一手提著酒壺,轉身坐在了房遺愛的身邊。

“民以食為天,吃飽不餓,天下至理!”程懷亮理直氣壯的說道,站起身來,一撩衣袍的下襬,右腳踏在了秦懷玉原先坐的凳子上,放下手裡的筷子,兩手一交叉,直接擼起兩個胳膊上的袖子,下手去撕盤子裡的烤rǔ豬。

看到程懷亮的架勢,房遺愛的食yù大減,放下手裡的筷子,嫌惡望著大塊頤朵的程懷亮,皺眉說道,“你小子如完廁,洗手了沒?”

此話一出,正舉著筷子伸向烤rǔ豬的秦懷玉,頓時臉上一僵,嘴角抽抽了兩下,手又重新收了回來,雙眼懷疑的望著程懷亮。

不滿的瞪了房遺愛一眼,滿嘴東西的程懷亮,甕聲甕氣的說道,“你小子胡說什麼那!”

就在秦懷玉剛舒了口氣,正準備舉手抬箸的時候,程懷亮接下來的一句話,使得秦懷玉食yù全無的放下了手裡的筷子。

“你小子沒聽說過,不乾不淨吃了沒病這句話啊!”剛嚥下嘴裡的東西的程懷亮,擺出一副你小子沒常識的樣子,很是鄙視的望著房遺愛。

“小心吃出病來,肚子裡鬧蟲子。”房遺愛皺眉提醒道。

旁邊的杜荷則因為程懷亮這句話,樂的被嘴裡沒來及嚥下的酒給嗆了一下,全都噴到了地上,不停的咳嗽著。

程懷亮雙眼一瞪,一副憂國憂民的樣子,滿臉正氣的說道,“行軍打仗的時候,哪有時間讓你洗手,又哪來的多餘的水讓你洗手!就因為這點破事,很有可能貽誤軍機,讓人給端了老窩!”

這話說的房遺愛三人很是無語,心想,你這是在赴國宴,好不好!不是在行軍打仗,好不好!

滿頭黑線的望著我行我素,宛若餓死鬼投胎的程懷亮,房遺愛心下合計,是不是該配幾幅打蟲的藥丸了,給這廝一些,同時青娘、淑兒、城陽、李治幾個也都到了該打蟲的年紀了。

徹底沒了食yù的秦懷玉,問不遠處服侍的宮人要了一壺白開水,跟房遺愛和杜荷一起悠閒的喝起來,同時看著程懷亮個人的進食表演。

沒過多久,就見長孫渙一臉賊兮兮的樣子,端著酒杯回來了,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滿臉神秘的問道,“你們知道是誰出的點子,讓這些個官二代們進宮赴宴的嗎?”說著在房遺愛旁邊坐了下來,伸手端起房遺愛面前盛滿水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

“難道不是皇后娘娘嗎?”杜荷奇怪的問道。

“不是皇后姑姑。”長孫渙直接否定道。

“是不是太子?”秦懷玉望著長孫渙,思索的說道,“畢竟太子為人溫和,而且身份擺在那裡。”

“也不是。”長孫渙搖頭否定了秦懷玉的猜測。

“難不成還能是李泰那小子?”丟掉手裡的雞骨頭,摸了把嘴上的油,程懷亮隨意的說道。

長孫渙衝正抓向魚頭的程懷亮豎起了大拇指,誇了一聲“高!”,然後點頭說道,“確實是他。”

“他能有這麼好心?”房遺愛奇怪的問道。

“可這確實是他求的皇上!說是想讓同輩們感受一下前人的功績,接受前輩們的薰陶,讓大家在感受大唐強盛的同時,能夠以前輩們為榜樣,立志為大唐的強盛而努力。”長孫渙不屑的說著,顯然也是不相信李泰會真的好心若此,然後懷疑的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李泰一眼。

對於這番話,房遺愛等人均是呲之以鼻。

“你這是聽誰說的?”房遺愛疑惑的問道。

“李恪,還有李治那小子也是這麼說的。”長孫渙接過秦懷玉手裡的水壺,給自和房遺愛斟滿白開水,說道,“你們說這小子不會有什麼壞點子?”

“應該不會?”秦懷玉不敢肯定的說道。

“這種情況下惹事,豈不是誠心給皇上添堵?以那小子的心眼,應該不會這麼笨。”杜荷搖頭說道。

“算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只要他不來惹咱們,理他幹嘛。”想不明白的房遺愛,不以為意的的說道。

只是話音剛落,就見房遺直yīn沉著臉,護著氣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