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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魔鬼所能降罪於我們的一切都休想使我們分開。”商華一字一句敲在藍東隅的心上,“世上最珍貴的,是人心。”

商華扳過藍東隅下頷,使他正面自己,“藍東隅,你聽好了,我是認真的。”

藍東隅望著他深如大海般的眸子,有一瞬間的失神,接著他一耳光甩在商華臉上,打得商華耳膜嗡嗡作響。

就像有東西抵著自己喉嚨一樣,不得不嚥下去,如果忍不住,眼淚就會滾下來。藍東隅翻動著喉結,拳頭握得緊緊的,打人的那隻手手心全紅了,手在發燙,臉在發燙,心也在發燙。

你愛我——那麼有什麼理由要離開我?

什麼理由——回答我!

不是我傷透你的心——是你使自己心碎,也使我心碎。

苦難、屈辱、死亡、以及上帝魔鬼所能降罪於我們的一切都休想使我們分開,而你,出於你的一廂情願,卻這麼做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42章

42

葉默還沒有走,似乎是在等待沈醉。結果他也等到了,一個失神落魄的沈醉。他疑惑地看著沈醉,沈醉兩眼放空,走路像是木偶。

葉默從沒見過沈醉這個樣子。他一伸手臂把人攬了過來,“你,怎麼?”

沈醉還是愣愣的,看著葉默發了好一會呆,然後鼻子一酸,如夢初醒。

“十三,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沈醉手裡還提著鋁製小桶,“我去給阿隅送雞湯。聽說商華跟著老闆來了,我怕他們吵起來。我……我走到後院卻看見……”

葉默的手拂過沈醉的側臉,粗糙的手繭撫摸在沈醉臉上升起溫熱,那是屬於他的安慰。

沈醉起伏著肩膀,好半天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我一定沒有猜錯。”

“那樣太危險了,太危險了。”沈醉搖頭道,“他們在做世界上最危險的事。”

“我不能讓他們繼續下去,任何人都不能害阿隅。”沈醉把雞湯放進葉默車裡,“這個,你回去路上喝吧。”

葉默五指箍住了沈醉的一條上臂,把人推進車裡。沈醉毫無防備,被葉默一推就推進了車廂,額頭還碰到了另一邊的車門。

葉默不容分說發動汽車,駛出學校大門。

“十三,你幹嘛啊?我明天還有課呢!”沈醉看著窗外黑壓壓的夜幕,著急了,“你這是要開去哪裡?”

“別人的事,你不要管。”

“什麼?”沈醉扶正了鏡框,看到後視鏡裡葉默嚴肅莊重的表情,“你什麼意思?”

“藍東隅,你不要管。”

“他、他就像我弟弟一樣,我們是生死之交……我……”沈醉氣惱的一罷手,“哎呀,跟你這個十三點說不清。”

“跟我走。”

沈醉眉心猛跳,他一下子好像感覺自己心跳的聲音被放大了,突突突地迴盪在他耳邊。他臉色一變,語氣也壞了起來,“你是不是一直誤會我?”

葉默不說話。

沈醉等了一會,給了雙方都冷靜的時間,他再度開口,已經談笑自若,“葉中將也會在乎兒女情長?”

葉默從後視鏡裡瞥了沈醉一眼,意味深長。

沈醉莞爾一笑,雙手一送,“得了吧。到此為止,送我回學校。”

“不行。”葉默拒絕得很堅定。

沈醉雙手環在腦後,“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反正老闆追究起來,我全賴你頭上。”

對於葉默來說,就算沈醉搬出戴笠這擋箭牌,也是無用。本來接受戴笠有關軍統軍事小組易手一事,他也是看在沈醉的面子上。上級縱然軍統壯大,唯獨不能容忍戴笠把手伸到軍事上。戴笠為了防止是軍事組的培養計劃拱手他人,特意從軍方鷹派裡挑出葉默,希望葉默接手軍統的軍事組,能幫他暗度陳倉。也就是說,把葉默拉到自己陣營,名義上軍統的軍事小組歸了軍事委員會,其實只是經過葉默這道手,真正的領導權依舊在戴笠手裡。

為此,葉默的部隊已經會師長沙。

次日一大早,天剛亮,太陽都沒露臉,一副陰沉要下雨的勢態。

學生和老師們早早就就位在千人大禮堂,今天是戴笠考察臨訓班的最後一天,他走之前,準備做臨別演講。

一開始,戴笠先頒佈了“班歌”,並指示這首歌不僅成為以後所有的特訓班(特訓班第一期因地點在臨澧又稱臨訓班)的班歌,而且也會成為軍統局的“局歌”。 每個軍統特務都會唱的這首“班歌”,不但在軍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