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何意?”北堂爵不解。
“和我的情況類似,只不過嚴厲是真的不在了,而木婉瀾還一直存在在這個身體裡。現在,以嚴公子身份活著的人和與我共用一個身子的木婉瀾一同離開了,所以,嚴公子也就算真正過世了。”
“原來如此。”北堂爵點點頭。
“他走了,那嚴威怎麼辦?”緊接著,他又喃喃自語道。
“你在說什麼?”
“其實嚴厲這次跟我們來主要是為了救他父親,如今他已離去,那嚴威……”
“當然還是要救啊。”涼瀾馬上接話,“還有……李大哥是不是也被秦殤歌抓了?”當日木婉瀾昏迷,涼瀾只能隱約地聽到外面的聲音,在她被秦殤歌帶走時,李蒗涯好像有出面阻止,然後……似乎連他都被連累了。不過當時的感覺實在細微,她也不確定這究竟是不是真的。
一聽涼瀾提到情敵,北堂爵的臉立馬黑了下來,“他有沒有被抓我不知道,反正你被帶走後他就不見了。”
“這麼說……誰?!”聽見旋梯處有聲響,涼瀾立刻警覺起來。
“瀾兒,別激動。是為父。”此時的秦殤歌沒有戴往常的鬼面,他面色和藹,盡顯慈父姿態。
“你怎麼來了。”知道了一切,再加上筱筱的描述,涼瀾對秦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