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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白眼,心想程醫生才是豬腦,明明自己把老二誤認為老大,還要求人家老二長得跟老大一樣,長出什麼溝啊回的!那成什麼怪物了?

陸野平再次爽朗的大笑:“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豬腦。這樣東西吧,雖然人身上有,但不是每個人身上都有……這麼說,一鳴身上有,你身上沒有……不,應該說你身上現在沒有,不過等會兒晚上回去一鳴對你耍流氓,你身上就有了……”

蘇一鳴頭皮一麻,知道壞菜了。

作者有話要說:留言……淚……

每個計劃的實施都趕不上變化(中)

程雨非黑了臉,好歹也是在醫院這個江湖裡混過幾年的人,她再遲鈍也終於明白過來這隻盤子裡面的是什麼,然而這還不是關鍵,關鍵是陸野平說的話。雖然平時科室聚會的時候男同胞們也說一些黃段子,可在女人們面前他們不敢太囂張直白,而且,都是同事,怎麼說也是知根知底。不象面前這個大學副教授,根本就是一個初見的陌生人,竟然說出這麼噁心的話。她沒有摔凳子走人實在是看蘇一鳴的面子,其實……是看田添的面子。

蘇一鳴焦頭爛額,他試著扭轉話題的方向,談了今年反常寒冷的天氣,程醫生顯然對這種英國人喜歡的聊天方式不是很感興趣。他立刻又裝成一位憂國憂民的有識之士,關心起民生大事醫療改革,程醫生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是得改。群眾也不滿意,醫護人員更加不滿意,這個體制問題大了。”就再次悶下頭不吭聲了。

正當他絞盡腦汁一籌莫展得時候,陸野平又跳了出來,他顯然不買蘇一鳴的賬,對他忽然接過談話權卻盡說些不鹹不淡毫無意義的話很不屑。他笑嘻嘻地拍了拍蘇一鳴的肩膀,大聲道:“程醫生,知人知面難知心,女人要學會透過現象看本質。一鳴為什麼會成為一個成功男人,我總結了,是因為他膽子特別大,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這個我早在大學裡就看了出來。那時候我們學校宿舍管理很緊,女生都不給上男人宿舍。可那時候一鳴膽子就比一般人大,就敢把系花往寢室帶,還在我們寢室過夜。害得我們哥四個只好擠到隔壁宿舍睡覺,還替他擔驚受怕了一晚上。結果第二天你猜怎麼了?這小子腳跛了,你再猜是怎麼跛的?哈哈,是跟系花行苟且之事時做了個高難度的動作‘黃龍大轉身’,不小心扭的……”

蘇一鳴差點口吐鮮血暈倒在地,他不明白陸野平今天是中了什麼邪。這小子嘴巴沒個把門的,什麼話都敢說,這他知道,可是也就是在男人聚會的情形下扯扯淡,有女人在他還是很斯文很注意形象的。他也知道陸野平不僅人品不佳,酒品也極差,喝高了就滿嘴噴糞,可他酒量是很巨的,極少出現酒後失態的情況。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覺得自己明顯掌控不住形勢。

蘇一鳴苦思冥想,覺得如今之計只有一條路能夠走,就是戲劇性地捂著胸口痛苦的裝病倒下,中斷這場已經毫無意義的晚餐,擺脫這個明顯已經失控的爛攤子局面。可他並沒有這樣做,一來,在專業人士面前演出這場戲碼,想要取信會非常艱難,二來,他有些猶豫,他不想讓美女醫生覺得自己是個病秧子,他覺得作為醫生,選物件很可能對健康特別挑剔。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心有靈犀,當他動了裝病這個心思的時候,陸野平忽然戲劇性地捂住胸口,慢慢地從凳子上溜到了地上……

蘇一鳴從廣濟醫院急診科出來的時候,覺得今天丟人真是丟到了姥姥家。他看著天邊已經浮出的淡淡青白色,對程雨非道:“天都快亮了,程醫生,我送你回家。”

程雨非客氣而冷淡地拒絕:“不用,我自己打車先走。你還是照顧一下你的朋友……他真的是大學老師?”

蘇一鳴看著她疲倦而冷淡的神情,懊喪地辯解:“嗯……野平平時不是這樣,都是因為那瓶假酒,他平時風度翩翩,詼諧風趣,一直很受學生歡迎。昨天,絕對是個意外……”

程雨非淡淡點頭:“明白,可以理解。大家平時都帶了假面,難得會有原形畢露的時候。”

“……”蘇一鳴無言以對。

程雨非異常客氣地向蘇一鳴告別,蘇一鳴不死心地做誠懇狀辯解:“呃……程醫生,野平說得那些話,你千萬別往心裡去。跟那個系花,不是他說的那樣子。雖然,現在我是個流氓,當年還是個純情少年……絕對不會對系花做出什麼非分的事情……”

蘇一鳴確實是受了冤枉,那夜他跟系花女友相談甚歡,一下子忘乎所以,過了宿舍熄燈鎖門的時間。結果系花出不了門,只好住在他們宿舍,他也毫不客氣地將弟兄們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