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洞的神態了。
“好。爹,於海叔還好吧?我昨晚勸了娘一夜,娘消氣了。下午我會到各戶發喜貼的,爹後天就可以成親了。”
“只要你娘合作,他自會毫髮無損。”
“那我這就去將詩畫接回來。”
“去吧,小心點,我怕她會亂想,你得將她看好了。”
“我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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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塔娜走進後山山洞,發現詩畫被繩所困,雙眼被布條綁了起來。她向前,先將遮眼布取下,再鬆了綁繩,只見詩畫神情呆滯,臉色發青。
“詩畫,你沒事吧?我是塔娜,你不要怕。”
於塔娜輕拍詩畫的肩膀,嚇了詩畫回過神來,猛的一把推開她,衝到一旁的大石旁,無聲地乾嘔著,連眼淚都嗆了出來。臉面鋪血,吸乾牛血的神態出現在眼前。單于正不是人,就是一惡魔。當晚他將她捉到洞中,血紅色的眼睛很是嚇人。
他怕她跑,便將她綁了起來。她暗中打量著他,卻發現他原色血色的曈眸竟變成青色,再接著的綠色,擦試乾淨後的臉鐵青,似很痛苦。他在不遠處坐了下來,割開自己的手腕,讓鮮血流了出來。伴隨著鮮血出來的,還有蟲子,白色的,從鮮血中爬出白色蠕蟲,有一寸長,紛紛從血管中爬了出來。那蟲子爬出來沒多久,便在地上掙扎,慢慢死去,最後化成一攤青煙消散。而臉色鐵青的單于正竟慢慢恢復了正常,是一直以來的藍眸,可沒過一會,藍眸變成了黑眸,而手臂上的傷口竟在慢慢癒合,到最後竟沒留下一點痕跡。
單于正起身走向詩畫,望她的眼神變了,帶了情 欲。詩畫對剛才的畫面還暈暈作嘔,見他朝自己走來,當即心慌了。被他碰,她寧願去死。手腳被綁,身子不斷往後蹭,她揚起頭往石塊上撞去。不料單于正快她一步,扯住了她的身體。詩畫當即咬住自己的舌頭,鮮血湧了出來。
縱使單于正動作再快,也沒有料到她會咬舌自盡,待他掰開她的嘴,已經遲了,詩畫的舌頭雖然沒有咬斷,卻也受傷了。
見詩畫反抗如此激烈,單于正也沒敢再亂來。當即勸她不要亂想,他不會動她一根寒毛。怕她想不開,他沒給她解開繩子,還將她的眼睛給遮了起來。不過礙於她舌頭受傷,他也沒塞住她的嘴,只是點了她的啞穴。之後還說了些愛慕的話,說想跟她百年好合。
詩畫自不是想死,但困於沒人營救,她也被止於自由。撞石自盡跟咬舌都是做給單于正看的,她料定他必會捨不得她死,所以會想盡辦法救她。但她要是不下點狠的,估計就要失身於這惡魔了。
她在這山洞中一天一夜有餘,中間他來了兩次,送了藥跟吃的來,倒是沒有非份之舉。可她想不到,於塔娜會來。
詩畫將胃酸吐了個淨,嘴張了好幾次卻發不出聲。於塔娜先是一陣疑惑,再是恍然大悟,忙向前幾步扶住詩畫搖搖欲墜的身子,手摸向她的肩頸,點了一下,解了她的啞穴,急切道:“詩畫,你沒事吧?”
“……還……還好?”聲音一出,沙啞粗重,渾濁不清,五音不正。舌頭上的疼痛,讓詩畫的小臉緊皺在一起。
於塔娜一聽她的聲音,當即明白她舌頭受傷。眼神無意中望向她的衣裳,只見衣衫凌亂,身上有多處傷痕,當即明白她的遭遇。
“你……怎麼會來這裡?蕭山呢?”詩向望向空無一人的洞外,暗淡無神的雙眸流露出擔心。
於塔娜剛想開口,眉頭又突然蹙了起來。突然握住詩畫的手,指甲刺入她掌心,“呯”的一聲朝詩畫跪了下去。
“詩畫,蕭大哥他……他受了很重的傷。他要是再不服解藥,只怕會……”
“蕭山怎麼了?塔娜姐,快起來再說。”詩畫還沒穩定心神,卻聽到蕭山出事,忙急的蹲下身子去扶於塔娜。
“都怪我不好,爹將娘囚禁起來,威脅她退讓族長之位,他怕蕭大哥阻止,以娘相挾,命我點了蕭大哥的穴。我怕他對娘做出不利的事來,只好妥協了,卻沒想到他會對蕭大哥下毒。”
詩畫身形一晃,差點摔倒在地,驚道:“蕭山中毒了?”
於塔娜眼中帶淚,強忍著痛苦點了點頭,哽咽道:“我爹喜歡你的美貌,本來制服蕭山想讓他勸了你委身嫁給爹的,可是蕭大哥一口拒絕了。爹一怒之下便給蕭大哥下了毒,蕭大哥要是再不服解藥,會七竅流血而死的。詩畫,我求求你,現在只有你能救蕭大哥了。”
“你讓我嫁給單于正?”詩畫眼前出現一張滿是鮮血的臉,嚇的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