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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部分

咱們好好研究一下,你裝在臉上兩個窟窿裡的那兩坨三圓四不扁的‘玩意兒’,到底是工藝不過關的玻璃球子,還是過期變質的‘地黃丸’啊?

當然了,我也知道你這老傢伙睜眼如盲,咱也不欺負你殘疾。這樣好了,你可以問問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問問他們這從蛋殼裡鑽出來的是不是鴨子?

你只需要問,著剛剛出殼的小傢伙是尖嘴還是扁嘴就好!”

張勁的陰陽怪氣讓劉老爺子之前看著小雛鷹時臉上的笑容陡然一僵,然後當他扭過頭來面對張勁的時候,臉上已經換了一副惱羞成怒的表情,惡狠狠的說:

“我說臭小子,你這傢伙的嘴可是越來越臭了。

人生百年,誰能無錯?

就算是老劉我一時看差,你小子也不至於這麼不依不饒吧?

再說了,這蛋一直放在你的屋裡,又沒有一天二十四小時的擱在我老劉的眼皮子底下。誰知道你有沒有玩偷樑換柱的把戲?

沒準兒前兩天你給老劉我看的就是鴨蛋,這兩天你給調換了也未必”

劉老爺子開頭兩句還挺憋屈的,但是說到後來,找到藉口後,似乎覺著自己又把握住真理似的,越說越起勁,越說越理直氣壯起來。

奶奶的,這老頭兒到底是當過大官兒的人物,玩兒起‘顛倒黑白’、‘文過飾非’這種高難度活計來,功底相當的深厚。很輕鬆的一番話,就將張勁板上釘釘的勝利輕鬆推翻,將歪理變成公理,將臆測變成事實,以官樣文章將扯淡說的比真的還真!

於是,沒當過公僕的張勁被噎的夠嗆,最終氣極而笑,毫不客氣的與拿出‘官場功力’的劉老爺子針鋒相對起來。

“我掉包?我犯得著麼?再說了,你就算不信我,你也該信我家淺淺吧?你問她,我有掉包麼?”

“你學過法律麼?以何家丫頭和你的關係,就算上了法庭,也沒有作證人的權利。雖然何家丫頭的人確實不錯,是個好孩子,但怎麼說也是跟你睡一張床,蓋一張被的,誰知道有沒有被你帶壞?”

“你知道麼,有一句話叫做‘鴨子都熟了,嘴還硬著呢’,我看這句話安在你身上正合適”

“你結論下的太早了!從你的態度,憑我老劉幾十年老辣的眼力,已經基本可以確定,這隻孵出小鷹的蛋,確實不是當初你給我看的鴨蛋,絕對是這兩天被你掉包兒了”

“你這簡直就是,睜眼說瞎話,顛倒黑白。這麼多年的官僚當下來,你該不會都是這麼幹的吧?就沒惹個民生沸沸?就沒讓紀委的同志抓到辮子?”

“老劉我做官的官品有目共睹,不信你問問你老丈人何榴蓮,老劉我是啥樣兒的官兒?”

“你這簡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看你才是被揭露事實而惱羞成怒呢?”

“你這老頭兒真沒意思,也太輸不起了!論人品、論胸襟,村裡頭那幾個還穿著開襠褲的鼻涕娃都比你強多了”

“”

看著張勁和劉老爺子這一老一少,再次開始了曰常節目,跟一對鬥雞一般,臉紅脖子粗的以唾沫星子為子彈,‘掐’了起來,司空見慣的何清淺只是眼睛一斜莞而一笑後,就再次將注意力移回銀子這個剛剛出殼的小肉團身上,再次換回那副一眼一臉的慈母笑容。

而何媽媽則被轉移了注意力,饒有興趣的帶著‘看好戲’的笑容,開始觀戰。端著肩膀,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一忽兒向左,一忽兒向右的看的不亦樂乎。就差沒拽個板凳坐在一邊,拿出瓜子兒一邊磕,一邊加油,一邊歡呼叫好了。

而原本很傳統,曾經因為這倆人老的沒有老樣,小的沒有小樣,不成體統、不尚尊卑,而頗有微詞的何爸爸,因為屢教不改的緣故,如今也懶著對這倆愚頑的學生施以教誨了。只能看著這倆腦門子都快要頂到一起去的一老一少拼命的向對方噴著唾沫星子,無奈的搖頭苦笑。

其實習慣了這倆沒大沒小的傢伙的戰爭後,何爸爸也漸漸覺著,其實這倆人相處的方式挺好的,也知道這倆人雖然時不常的鬥個臉紅脖子粗,但其實這一對兒爺兒倆感情好著呢!

再說了,隔三差五的有這麼一出大戲,也挺熱鬧的不是?

於是,在無人勸阻的情況下,這一老一少的戰爭一直持續了小半個鐘頭,才算槍聲漸稀,直至偃旗息鼓。

最終,關於劉老爺子那對招子究竟是‘玻璃球’還是‘地黃丸’的嚴肅話題,在這老頭兒沒羞、沒臊、沒底線的胡攪蠻纏下,最後還是不了了之。這讓張勁很是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