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誇的簡直太有水平了!心裡卻是苦苦的琢磨著,那“八卦性子”到底是什麼意思?
秦穆戎聽了葉雲水的話點頭不再言語,不過那目光仍是不善的看著祁善。
葉雲水則是挨個的瞧著桌上擺著等她品鑑的藥膳一一檢視著,秦穆戎則是把祁善給叫了出去,“這藥的事你又不懂,跟我到外面透透氣……”
祁善知秦穆戎是沒忘了剛才那個茬,定是要找回場子便是認命的隨著秦穆戎出去了,臨走時他看著葉雲水專注品菜的模樣,心裡對葉雲水的好奇越發的濃郁了!
這藥膳閣開張第一天,涅梁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恭賀,常常是一桌席面賞個百兩銀子的不在話下,不過這藥膳卻也是因此而一炮走紅,很受這些貴人們的追捧,特別是那些個夫人們,聽著旁邊伺候的報著菜譜,連帶著那美容養顏、養生烏髮等不同種類的功效都充滿著好奇。
各個都打算著如若有效的話,即便是不那麼可口也忍著弄上一些,可真的品嚐到時,那入口的美味卻是再無二話,連帶著藥膳閣接連一個月的位子都是訂滿了!
葉雲水聽著董掌櫃上來親自報菜價的時候,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祁善也真是敢獅子大開口。那一道什錦鹿茸羹,他居然定價了十兩銀子!旁人家吃頓上好席面的價錢了!
不過瞧著生意火爆,單是光收賀禮已是上萬兩了,葉雲水也沒那麼好心要降菜價,反正能來藥膳閣用飯的都不是尋常人家,既是敢進門就別心疼銀子,不過心疼銀子的也不會往這裡面鑽。
秦穆戎和祁善許久才回了來,卻是外面已經是在猜那“民以食為天”的噱頭。
“有猜出是爺的筆跡嗎?”葉雲水瞧著祁善那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樣問著秦穆戎。
秦穆戎的目光卻是未有那麼興奮,而似是在思索什麼事情一般,聽著葉雲水的問話則是搖了搖頭,“暫時沒有。”
祁善則是道:“二哥,這錢他輸定了,你就瞧著好得了,他樂意來送銀子難不成咱們還不收麼?”
葉雲水瞧著秦穆戎面色不善,便不再多嘴,聽著外面喧鬧之聲徑自的吃茶,不多大一會兒,便是有小廝上來回著話,“回世子爺、小公爺、葉主子的話,通正司通正使方大人將謎底猜中了!”
秦穆戎挑了眉毛,顯然他是知道這個人的。葉雲水也愣了,只因沒想到居然是被自己退了親的方家,不由得唸叨了一句,“這方大人倒是很有才情,就是可惜了……”
“可惜什麼?”祁善眯著那雙桃花眼,好奇的問著,那目光還不時的掃過秦穆戎,頗有挑釁之意。
葉雲水知道祁善這是想找回場子便是笑著道:“可惜他娶了一個悍婦。”
祁善被說的一愣,苦笑一聲,訕訕的臉色甚是尷尬,秦穆戎瞧見他被噎了回來也忍不住揚了揚嘴角。
畢竟有人猜出了謎底,祁善則需出去打點一番,還未等他出屋,卻是一大群常服的帶刀侍衛進了來,待查探一番完畢之後,一名身著明黃色錦袍的男人走了進來,此人身後還跟著劉皎紅,那劉皎紅一臉的春風得意,挑釁的看著葉雲水。
葉雲水雖然不知這男人是誰,可瞧著他這架勢和秦穆戎的臉色便知,此人定是與秦穆戎關係很差。
祁善也是一怔,不悅的瞧著劉皎紅,顯然此人是她引來的,便是躬身行禮:“不知太子殿下到此,有失遠迎了。”
“無妨,微服出巡,莫要多禮了,也是你這藥膳閣名頭太響,總要來湊個熱鬧不是?”那人目光掃過眾人。自覺坐了上座。
秦穆戎上前拱了拱手,卻是半句未言,葉雲水倒是沒想到這個年輕的男人是太子秦中嶽,也是上前福身行禮。
感覺到那男人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有所停頓,葉雲水面子上平靜如水,可是直覺告訴她,這人是劉皎紅找來故意拿捏她的。
果然,葉雲水的心裡剛落下,便聽劉皎紅說道:“姐夫,祁善哥哥,太子殿下可是聽說了葉主子煮茶的手藝甚是了得,才上來瞧上一瞧的,總是不會讓他失望的吧?”
劉皎紅話音一落,秦中嶽則是說道:“卻是未想到那‘民以食為天’五字卻是慕戎所言,不太符合你的性子,字倒是寫的很是霸氣。”
秦穆戎只是扯了嘴角,“多謝殿下誇獎。”
葉雲水低頭不語,卻是感覺到秦中嶽心中的怒意,顯然這“民以食為天”五個字給秦穆戎惹禍了,本就是軍中重臣,又是太后最疼的孫子,秦中嶽誇他的字霸氣十足,豈不是說他有謀反之意?
不過秦穆戎的態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