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如果他們一上來就出手,根本不給我們說話的機會,這事情還比較麻煩。”笑了笑看著丁家兄妹,張默對他們說道:“這件事就得拜託你們兩個了,我想,哪怕是他們動用中級寶船,我們無力抗衡,但是你們說兩句話,讓他們知道我不在,總是能辦得到的吧。”
“主公的意思,是讓我們留下?”
“沒錯,你們要留下,防備巡海衛狗急跳牆,直接動手將烏厲島弄沉了。”
丁玲玲沉吟了一下,面色有些不愉,直接開口說道:“主公,你要去哪裡本來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們沒有權利替你決定什麼,但是我們作為你的護道者,如果你外出我們卻不在身邊,一點出了事情,又將我們置於何地?!你想走可以,但是我們一定要跟在身邊才行。”
張默看著有些氣鼓鼓的丁玲玲,失笑道:“沒有必要生氣嘛,我不帶你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你們先聽聽,如果覺得我說的不對,你們想跟著我就讓你們跟著,這還不行嗎?!”
好幾個月的時間相處下來,張默和丁家兄妹的感情,已經非常好,雙方除了在理念上有所爭執,在相處之道上有些分歧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矛盾,一方修為高深、見識廣博,一方悟性超群、見解獨特,兩方在修煉上也好、在日常生活中也好,已經相處的非常愉快。
這時候看到丁玲玲有些不高興,張默也不以為忤,幾個人坐下,張默接著說道:“我的實力你們是知道的,在外海之中,只要小心一些,沒有什麼危險,這裡大多都是練氣士,誰能把我怎麼樣?我是去辦事,又不是去惹事,不會一出門就有人找我麻煩的。”
“反而是烏厲島這裡,我放心不下。如果巡海衛再來人,不管不顧直接出手,將烏厲島給毀了,那我這一年的心血就白費了。如果不能透過建設烏厲島,打造一個帝國政務系統的飛土,那我們就沒有本錢和司勤璐他們抗衡,最後只能是回到宗派界,等著鎮東軍一次次的攻擊,如果那樣的話,不但毀了我的心血,也白費了師父的一片苦心,這是最下策。”
看著面色平靜的丁玲玲,再看看面無表情的丁少雲,張默最終對著趙鐵柱說道:“鐵柱哥,烏厲島的一切你都清楚,該怎麼辦不用我多說,這次我離開,要用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會盡快趕回來,烏厲島的一切就拜託給你了。如果巡海衛的人來這裡,你就告訴他們我不在,他們要是想搜的話,就讓他們隨便搜,只要找不到我,你們就是安全的。”
囑託完趙鐵柱,他再和丁少雲說:“少雲哥,你不用擔心我,我的實力,雖然不敢說橫行外海,但是出了事情也沒有人能留下我,就算是一般的金丹真人也辦不到,我要做的這件事情很重要,必須自己去才放心,也必須我自己去才能辦得到。這件事情只要一成,我就可以馬上。將烏厲島變成帝國政務系統的飛土,到時候我們的安全就有了保證。”
聽到張默已經這麼說了,丁家兄妹自然也能明白事情的輕重緩急,烏厲島對於他們來說,確實非常重要,他們來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自然知道張默在其中耗費的心血,也能知道這烏厲島的意義,哪怕是再不情願,也只能選擇留下,以便應對將要出現的風波。
不過,丁玲玲卻提出了另外一個問題:“主公,你要離開,怎麼走?你還只是一個武者,不能駕馭舟船,是不是要給你做些準備?!”
張默無聲的笑了笑,對他們說道:“我要離開,自然不是馬上就走,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如果還是以武者的身份在外行走,肯定有很多不方便,成為練氣士已經不能再拖了,就等我突破之後再走,那樣的話,也會方便很多,至少我能操縱飛舟了。”
得到張默的答覆,大家都做到心中有數,先後找見了文金曉、烏廣龍等人,將一些其他零零散散的事情安排好,也告訴他們自己要離開的訊息,並且將丁家兄妹留在烏厲島的事情也說明白,省的讓他們瞎猜,還以為面臨巡海衛的報復,自己害怕一個人跑了呢。
至於巡海衛那些俘虜的人和財物,自然有烏厲島的相關人員去安置,一年的時間,張默可以盡情的揮灑、籌劃,烏厲島的行政框架早就已經被搭建起來,軍事框架也有了一定的雛形,軍事與行政兩條腿走路,這是從天運帝國學來的方式,只是其中有太多與天運帝國不一樣的地方,那是來自地球治理的智慧結晶,讓張默的烏厲島,框架更趨於穩定,運轉也更加高效、靈活。
有了這套完整框架的支撐,才是張默敢於放心外出的依仗,就像他所說,這烏厲島現如今承載著他的期望,輕易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