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一次他扭傷腳踝,躺在地上,海茵用草葉沾了自己的唾液餵給了肖巖,只不過這一次肖巖是透過直接接觸獲取了X病毒。
麗芙在那瞬間似乎明白了什麼,肖巖看向海茵時,對方留給他的只剩下背影。
孤絕的,彷彿與肖巖屬於不同的世界。
麗芙無奈地搖了搖頭,“總覺得你是個災難體,你搭乘的飛行器會遭遇阻斷者入侵,你進入的基地會被導彈空襲,就連回到了夏爾你也能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被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是。你來這裡和你弟弟告別,你們部隊是又要去到什麼地方了嗎?”
“我們要去亞馬遜!聽過那個地方嗎?”
肖巖的心臟為之一振,“亞馬遜?兩百多年前那裡可是非常複雜的生物圈!我可以去嗎?”
麗芙笑著搖了搖頭,“我們是去那裡做資源調查。等你什麼時候能殺死喪屍了再說吧!”
肖岩心中湧起一抹落寞,“是啊……”
如果他的測評結果到達了A,就要進入科學院做凱西的助手了,真的成為了籠中鳥。
“看吧,頭兒對你真的挺好的。”麗芙眨了眨眼睛,她對肖巖沒有任何調侃的意味,只是說出事實而已。麗芙很輕易就猜到肖巖流了這麼多血卻能在短時間內所有傷處淤腫都消失的原因。
這讓肖巖一顆忐忑莫名的心平靜了下來。
這就是特殊任務部隊體內的X病毒,如果是直接將病毒注入血液,會強化個方面體能包括癒合能力,但卻會消耗壽命。而海茵的舌尖觸上肖巖時,經過他身體代謝衰減了強度的X病毒進入肖巖體內,短暫地提高了他的癒合能力,同時X病毒也是令人難以抗拒的催情劑,這也是肖巖對海茵那短暫到根本來不及反應的觸碰沒有絲毫招架之力的原因。
夏爾的病毒學之父康斯坦丁所說,最可怕的病毒往往也有著令人意想不到的溫柔之處,癒合能力大概就是X病毒的溫柔之處吧。
不可否認,這是目前為止肖巖經歷過最溫柔也是最銷魂的一吻,雖然它壓根不能撐得上吻。
只是當他對上不遠處海茵·伯頓的目光時,他的呼吸彷彿被冰凍在胸腔之中,所有的旖旎心情瞬間支離破碎。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對海茵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瘋狂的親吻,致命的力度,和剛才近乎溫柔的姿態天差地別。肖巖不是很明白,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傳說中的人物頻繁地甚至超出預料地出現在他的生活裡?
這一天的夜晚,丹澤爾少校帶著一身酒精氣息回到了自己的軍官公寓。
燈光自動亮起,他搖晃著走向自己那張寬大舒適的床,隱約間,似乎看見有人端坐在沙發前。
他眯起眼睛看著對方,那是一張極度精緻而絕美的容顏,丹澤爾扯出一抹輕浮的笑容,“嘿,親愛的……你是怎麼進來的?”
焦距不清,他無法與對方的視線相觸,但是他確定,對方有著一雙輪廓十分優美的眼睛。
只是對方始終一言不發,甚至連動都沒有動過。
“別這樣冷淡,我……我喜歡熱情的女人……”
丹澤爾伸出手,試圖勾起對方的下巴。就在即將觸上對方肌膚的瞬間,他的手指被“咔嚓”一聲擰斷,丹澤爾疼痛欲絕的叫喊聲在公寓裡徘徊。
“我有三件事情需要你記住。”
男人冰冷的聲音壓迫著空氣傳來,丹澤爾憤怒地掙扎著。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軍紀處的丹澤爾少校!不要讓我知道你的名字!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男人不為所動,只聽見“磕啦”一聲,丹澤爾的手腕脫臼了。
“啊——”
這一次丹澤爾徹底清醒,體內的酒精彷彿瞬間蒸發了一般,背脊一片冷汗直流。他終於看清楚了對方的眼睛,無情、漠然以及殺意。
黑色的作戰制服,修長矯健的身軀,哪怕是折斷自己的手臂也仍舊優雅到高不可攀。
“第一件,我不允許任何人碰我。”
說完,丹澤爾少校的肩膀被卸了下來。
“啊——”
“記住了嗎?”
他根本無法說話,只能狼狽地點頭。
“第二件,我是海茵·伯頓,沒人能讓我死的難看。”
丹澤爾少校徹底傻了,這個如同神祗般的男人竟然是海茵·伯頓?
為什麼海茵·伯頓會出現在他的公寓裡?
“第三件,也是最後一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