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大腦一·y片空白。
只剩下,那舌尖下最敏感的撩撥。
洶湧澎湃,酥麻的快感急包圍著他,但身體的某個部位,迅起了變化、果然。
一絲悲涼,漫他的心房。
燈光下,那黑色的頭顱整個跪在他的雙腿間,輕柔的在他橢圓形的生命圖裡細嘗。
這個時候,他總能感覺到承宇的專注。
他自問,他做不到如此,他做不到如此卑躬屈膝的跪在別人腳下。
所以,他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每每這個時候,他急欲狂的想知道。
氤氳黑眸中,他彷彿看見迷茫的自己,胸中的心跳,開始失律。
小時候,他從來以為自己不是貪慾的人,和同齡人不同,他從來不看色*情刊物,就算是長大了,他也從來不會做春夢。
他是個無趣的男人。
他一直以為,性對他來說,一向可有可無。
但是,為何每每被如此對待的他,總是會顫抖。
他咬著牙,不讓悶吟溢位喉間。
樓上,有人。
一念及,身體的熱度又像被冷水熄滅了一般。
在對方進一步想攻佔他時,唐恩冷淡的躲開。
“睡吧。”聲音,也轉淡。
他的身體被一股威怒壓制住。
很好,終於作了。
唐恩反而心安了,比起強烈的情緒,他更怕的是平靜的承宇。
淡淡的,他闔住眸。
他的耳垂至頸間,被人俯身不住的種下淺淺小小,燙到讓人失控的火花。
身子,涼了又熱,熱了又涼。
反覆如此折騰著。
他察覺到,自己有點不同了。
樓上的人,對他,並非以為的全無影響。
他……
身上的人,僵了又僵,終於翻身而下。
不動,再無動靜。
只是,他的十指被緊緊握著,一絲一點的沉痛,慢慢蔓延到他的心理。
用力,再鬆開。
“睡吧。”
燈,再次被擰滅。
他不想做。
還是不想做。
即使自己如此放下自尊去撩撥,那具身體,還是冷的。
心頭有了一個人,就無法自拔,明明知道對方是被強求,但是,還是放不開。
他該怎樣,才能擁有唐恩的全部?
不,即使放棄一切,他也不許任何人奪走他的絲毫!
也許,他的決定是錯誤的……也許唐恩會就此厭惡他,但是……他無法……
看著他改變。
……
清晨,唐恩起床時,承宇早就已經離開。
其實,他走的時候,唐恩是知曉的,也知曉,樓下有人在等著他。
“唐恩,吃早餐了!”他的門被敲響。
唐恩錯愕,急忙拉開房門。
門口,依然是愉快的容顏。
和這段時日,一模一樣。
她會做好早餐,喊他起床。
但是,他不是昨天交代過?!�
“不是叫你別下口嗎?”
他的語氣,從來沒有過的嚴厲,讓叮噹一怔。
“我……”叮噹囁嚅。
現自己的言語太過焦急,他微微沉定。
她什麼也不知道,他不能怪她。
念及,唐恩靜默幾秒,選擇坦白,“叮噹,我朋友過來了,我們住在一起,你下樓的話,會不方便。”他不能讓她和承宇正面碰著,他怕到時候自己保不住她。
比起她的安慰,他的“秘密”並不重要。
他朋友?
是男人,還是女人?
叮噹的臉,微白。
無論男女,她都聽出了,這朋友的關係與他非比尋常,他讓她迴避,他說不方便。
叮噹呆呆的看著他,然後,目光被他的脖間吸引,哪裡有一點一點的小細印子。
唐恩的面板很敏感,以前她輕輕咬一下,就會起紅色印子。
現在,不是夏天,不可能有蚊蟲。
“你明白了嗎?不要替我做飯,鎖好樓上的門,不要下來!”他再次交代。
為什麼?
她突然,不敢問。
“好……”
喉嚨突然像吞了一斤的沙,又痛又啞,聲音乾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