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了。
“望枝?”林鶴吟扶起她,那錦水綢緞下的手腕細而薄,似是清減了些。
大概是這些時日與他吵架,她自己心中難受,將自己都弄成了這般模樣。
被他一碰,虞望枝便羞澀著向後退了些,以團扇掩面,規規矩矩的說道:“林大人,男女授受不親。”
說話間,那雙桃花眼輕輕地掠了他一眼,乖巧道:“深夜請大人前來,實是望枝之過,近些時日來,望枝肆意妄為,給大人添麻煩了。”
林鶴吟從未見過虞望枝這等姿態!
以往虞望枝在他面前是嬌蠻的,胡鬧的,無禮的,像是嬌養的狸奴,從山間被他引來宅院間,雖然已有了主子但依舊野性難馴,高興的時候晃著尾巴讓你來摸一摸,不高興就甩出來一爪子撓人。
哪像是現在,毫不反抗的臣服!
林鶴吟瞧著虞望枝此時的模樣,覺得他像是馴服了一隻不聽話的野獸,調養成了他的獨屬愛寵一樣,心中頓時升騰出一種“掌控”的爽感,四肢百骸都跟著痛快的發癢,一時間對虞望枝喜愛無比,於是上前一步,拉著她的手往屋內走,一邊走一邊道:“你我之間何談這些?外面冷些,且進來再說吧。”
屋舍內也都是破敗的器具,但好歹火炕燒起來了,不再那般冷,林鶴吟拉著虞望枝坐下,面露心疼,道:“這裡的東西都快破舊了些,明日給你換些好的。”
他對虞望枝的態度便是如此,剝下原先那層“喜歡”的外衣,內裡真正的態度便是輕視,虞望枝聽話了,他便賞些東西下來,虞望枝不聽話,他便罰著,反正虞望枝一個民女,也不可能反抗,一直罰到虞望枝聽話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