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眼,整整三年過去了。
遼闊的飛昇池,湖面平靜,彷彿一面純平的鏡子,發出青朦朦的光霧,站在池邊,如夢如幻。別看這池子大約萬畝,可是卻並不是lù天的!
整個飛昇池之上,覆蓋著一層火紅的陣法!那陣法,竟然是火焰之陣,火焰神陣!強大異常,站在陣下,抬頭一片火紅!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火焰神陣中散發出的強大而暴虐的氣息!
飛昇池。可以說誰控制了飛昇池,就控制了整個東勝神國!這句話雖然有些誇張,不過其中卻大有道理!控制神國最大的都市,沒有用!控制神國最大的神廟,只是短期利益!而控制飛昇池,卻可以將自己的勢力維持永久!
因為誰也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受傷!誰也不能保證,自己日後不用去飛昇池療養!所以控制了飛昇池,這個神國就在其掌控中。
如此說來,飛昇池邊的那些守衛,也是個個意氣風發,春風滿面。如此重要的地點,守衛也是眾多,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人人穿著金sè的神甲,手中的傳訊玉牌都是不時的拿起觀望,看上去人人都非常的忙碌。
而在飛昇池旁邊大殿內坐著的一個肥頭大耳的神官,那更是日子過的不知有多快活。攬著一個漂亮女子,肥手在女子身上四處揉弄,另一隻手端著酒杯,大口喝酒。而在其身旁,一個師爺一樣的神人正在低聲下氣的彙報,“鎮守神人張孟勳大人,這個月金甲守衛張寶孝敬神晶二百兩,李二孝敬神晶一千兩……”
說到這裡,張孟勳停下手,問道,“李二怎麼回事,錢多了?還是有什麼事?一起說!”
那師爺連忙道,“大人是這樣,那李二有個遠親跟人爭鬥,收了重傷,神體不穩,託他的關係,想要進來療養一番。”
張孟勳怒道,“那李二真是破事多,他家怎麼這麼多親戚?我如果準了,上邊還有鎮守偏神,鎮守主神,他們問起,我如何交代?”
師爺點頭道,“懂了,我這就知會他。”師爺說完,一路小跑,奔出大殿。
那個被張孟勳肥手伸進衣衫的女子也順著張孟勳的意思,嗔怒道,“張郎,這李二是哪個?真是可惡,一看就是有人託付他辦事,什麼親戚之言都是託詞!咱們不給他辦!”
張孟勳卻是哈哈笑道,“鎮守偏神鎮守主神,他們才管不到這些。其實我倒是巴不得多些李二這樣的守衛,不然我張孟勳吃什麼喝什麼?”
那女子已經被他揉得有些難耐,喘道,“那大人你剛才為何不允?”
張孟勳冷哼道,“我嫌他給的神晶少了!哼,一千神晶還要扣去他每月的孝敬,這猴崽子最近賺了不少,不敲打敲打不行!”
那女子這才咯咯笑道,“原來是嫌錢少,大人你好壞,大人……”那女子輕聲呼喚,煙bō流轉。張孟勳知道到了時間,便要就地行樂。
不過就在此刻,奔出去的師爺卻又奔了進來。他並不是跟李二談好了價錢,而是遠遠喊道,“大人,大人……”
張孟勳怒這傢伙進來的不知時間,怒道,“別進來!出去!”
不過師爺卻喊道,“大人,水藍神出關了。”
張孟勳一聽,是個女偏神要來,趕緊推開那女人,微整一下衣服就站起來。他這邊還沒忙好,殿外,一個有著一頭藍sè長髮,風姿極為動人,眉心有著藍sè水紋的女子,已經輕盈走進。
女子一進來,頓時秀眉一挑。她看見眼前衣衫零亂的女子就知道怎麼回事,開口不悅道,“大庭廣眾之下,就如此作為,張孟勳,你不想做這個鎮守神人了麼?”
張孟勳嚇得連忙跪倒,求饒道,“水藍神,小神也是冤枉,實在是這無恥女人,刻意勾引,我一時按耐不住……我保證下不為例,求水藍神不要告訴我家主上!”
水藍神聽這一說,美麗的面容上這才鬆動,用她特有的不緊不慢的語調,說道,“記住下不為例,這大庭廣眾的,影響多不好,上來一個下界飛昇者,還以為神界是多麼骯髒齷齪!”
張孟勳連忙稱是,又問道,“水藍神,要不要小神去通知家主或者鎮守偏神?要不我通知大小姐?”
“不用了,我走了,替我轉告火靈神一句,謝了。”說完,水藍神扭頭離開,只留一抹動人的藍sè在張孟勳眼前晃動。
水藍神剛走,那女子就開口罵道,“假正經!”
張孟勳卻是一腳踢翻女子,怒道,“藍髮的水藍神,不知是多少神界男子夢寐以求的!豈容你來評判!”
女子委屈含淚,卻不料張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