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話間,已經來到了財賭坊mé;n口。mé;n口不但有招攬生意的小廝,還有幾個大漢,那是防止輸錢鬧事的打手。
打手一看,那個拉琴的師徒最近來了好幾次,每次都被揍上幾拳趕走,今天怎麼又來了,難道有捱打的癖好麼?
“喂,你們幹嘛堵著路?”既然師尊說不是來拉琴的,汪銳洲覺得自己強大了很多。
“我們幹嘛堵著路?你這個問題問得好。”領頭的打手抱著胳膊,道:“那是因為你們是不受本賭坊歡迎的人!滾滾滾,你們閒得皮癢,老子們還沒空理你!要想捱打,去其他幾家賭坊!”
汪銳洲怒道:“喂,你說什麼呢?有你這樣趕人的麼?告訴你,我們今天不是來拉琴的!”汪銳洲生怕對方沒聽清楚,又指著自己的xiong脯,大聲囂張道:“老子不是來拉琴的!”
領頭的打手心說,難道你們是來消費的?不像啊。
打手疑道:“那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汪銳洲本想說是來賭錢的,可是一想,師尊說不準賭錢……他都搞不清師尊是要來幹什麼的。所以汪銳洲連忙回頭問:“那我們是來幹什麼的?”
林銘智道:“我們是來搗1uà;n的。”
汪銳洲也沒想,直接重複道:“我們是來搗1uà;n……”啪!對方就是一拳打在他臉上,“小子,敢戲耍老子,活得不耐煩了!”
汪銳洲捂著臉,心裡叫苦,我怎麼拜了這麼個師尊,這不是要把我害死麼?每次都是我捱打,他先逃走,以前還以為他是個得道高僧呢,現在才知道是個jian詐小人。
不過這一次,林銘智卻沒有逃走。而是單掌豎立,宣了一聲佛號。
一聲過後,林銘智周身竟然顯出金身法相,不過只是一瞬,那光芒閃過,面前的幾個打手頓時如同泥塑木胎一般。
“愣著幹什麼,趕緊進去唄。”林銘智一招手,帶著汪銳洲從打手們中間走過。
“小子,這才知道我師尊厲害吧。”汪銳洲還不忘把一拳還給那打手,才跟上,問道:“師尊,這陣法之中無法使用仙法,你這是用的什麼仙法,將他們定住,你教教我好不?”
林銘智道:“我之所以不受仙陣的影響,是因為我已經修煉出金身法相,這是真正的佛mé;n中人才能煉出,象周佳俊程義鵬之流沒有向佛之心,修為再高,也是煉不出金身法相。金身法相併不是一種法術,只是我的另一個投影,或者說另一個我,因此仙陣是無法限制的。”
“哦,師尊您還真是厲害啊。”汪銳洲恍然點頭,不過他卻是似懂非懂。接著他又問道:“那我們來這裡到底是什麼事呢?”
“找人,找一個叫霍敬東的前輩。”
“霍敬東?這個人很有名麼?”
“有名,那是大大的有名,他的稱號叫界王,乃是仙陣方面的頂級高手,和那天拜訪的器王等人,並稱為四大人王……”
若是那些修為高深者,肯定會大吃一驚,四大人王是何等強大的角sè;,跟仙帝都能對著幹的。不過汪銳洲卻是個仙界菜鳥,本來也沒什麼修煉資質,只是偶然撿到了十萬天道經中比較垃圾的一頁,這才成就金仙,哪知道那些上古典故呢?
汪銳洲又問道:“那我們來這個賭坊幹什麼,你還是沒說啊,如果照你那樣說,界王應該是非常厲害,難道他喜歡賭?”
林銘智道:“他喜歡不喜歡賭,我不知道。不過我聽器王說,界王就在巨舟之中廝h&;#25o;n度日。而根據我這些日子來的觀察,這財賭坊中仙陣佈置複雜,繁瑣,非常的jīng密,簡直是我聞所未聞,所以猜界王和這裡必有聯絡!”
汪銳洲左右看看,卻只看見大量瘋狂的賭客和穿梭其中的nv服務員,並沒有看見任何的仙陣。
林銘智道:“別看了,如果界王佈置的仙陣你都能現,他就不是界王了。”
汪銳洲又問:“這賭坊中要佈置那麼多仙陣幹什麼?”
林銘智道:“賭場中當然要佈置各種仙陣,那凡間的賭場還搞出很多名堂防人作弊出千,仙界的各種法術和天道之力層出不窮,仙界賭坊也是更加的複雜,所以一間賭坊是不是高檔,並不是看它的外表裝飾,而是看其中仙陣佈置的是否到位!”
“原來如此,想不到師傅你連這些都懂。”
正在說著,有一個漂亮的nv服務員上來問道:“敢問這位是不是林銘智上師?我們家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