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死人用過的,要麼,裡面有死人的東西。你好好問問她這塊表的來歷,問了告訴我。”
我剛說了個“好”字,陳叔接著說:“你娃兒,是不是把銀符給小林了?”
“嘿嘿,你不是說我和強哥沒有危險麼,我拿著銀符也沒用,就給依然了。”我連忙解釋道。
“我就說,上次你過來時,我就感應不到銀符的靈力了,還以為你放在家裡了,結果今晚又在小林身上感應到了。也罷,既然你喜歡她,送給她也無妨。”
快掛電話時,陳叔突然又讓我想辦法問清楚依然出生的準確時辰,我問他要來做什麼,他說雖然經過大致推算,依然沒啥問題,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最好能透過生辰八字再細推一次,我嘴上倒是應了下來,卻一時沒想到用什麼藉口去問依然這事。
掛了電話,我酒意全無,依然左手上那塊表,我有印象,是一塊很精緻的女式手錶。我仔細回想了一下,依然剛到m市那天,好像手上沒有戴錶啊,是我第二還是第三次見她時才有的。只不過由於我對手錶沒啥興趣,自己也沒戴手錶的習慣,倒也沒有詢問過她這塊手錶的牌子與來歷什麼的。
現在陳叔竟然說這塊表要麼是死人用過的,要麼是裡面藏有死人的物件。如果是第一種情況,依然怎麼會要死人的東西,除非是祖上傳下來的,可那表一看也不像是舊錶啊。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麼小的一塊表,裡面能藏得下什麼東西呢,指甲?牙齒?骨頭?頭髮?我越想心裡越慎得慌,特別是想到從表裡拉出幾根長長的女人頭髮,那感覺簡直太*了。
時間已經太晚了,依然肯定睡了,何況如果沒有合適的時機,我冒然地問起依然的表,肯定會讓她多心的。所以,不管我有多想盡快搞清楚手錶一事,我還是忍住了馬上給依然打電話的衝動。庶長子
有了和陳叔的這一通電話,我知道,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依然終究還是與這些不尋常的事情有了聯絡,儘管現在還不知道她的那塊有“問題”的手錶是否與之前發生的一系列奇異案件有關,至少,有“不乾淨”的東西闖入了她的生活。我很擔心,同時也有點內疚,因為我有種感覺,依然惹上這些事情,與我有著莫大的干係。
心裡有事,雖然喝了不少的酒,卻怎麼都睡不著。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沒有睡意。腦子裡裝的東西太多了,未解的謎題也太多了。一個人幹想也沒用,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我只有把手機上存的喜歡的歌曲迴圈播放。
我戴上耳機,為了讓自己心緒安寧下來,我強迫自己在心裡跟著一起唱。陳奕迅的《一絲不掛》、《人來人往》、《十年》,孫耀威的《愛的故事上集》,這幾首歌,我都是完整地跟著唱完的,後面就沒有印象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照樣精神滿滿,不是我睡眠質量高,而我在夢裡再次去到了那個右邊通道。自從上次和依然去過那裡以後,這幾天睡覺,我都會做這樣的夢。剛開始我還會奇怪,那天陳叔告訴我一些事情後,我也樂得享受這“閉目回神”之法給自己帶來的好處了,不管我睡得再晚,只要我做了這個夢,就會活力無限。
洗漱完畢,我看著胖強的臥室門還關著。我本想像以往一樣過去叫他起床,卻猛然想起現在我已經調到了刑警隊,和胖強不再是一個單位的了。也就是說,從今天起,我和胖強的作息時間不再一樣,我們上班的路線不再一樣,我要一個人去上班了。
昨天接到調令後,我就問清楚了胖強刑警隊的具體地點。下了樓,我坐上了公交車。兜兜轉轉,半個小時後,我終於站到了刑警隊門口。讓我沒想到的是,我到刑警隊碰見的第一個人竟然是劉鵬。
我走進大門時,他剛好從門衛室出來,手裡拿著一張報紙。見著是我,他驚訝地說:“天童,你怎麼在這裡?”劉鵬的語氣和之前沒有多大區別,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可我卻忘不了在梓亭大酒店樓下,陳叔將他押著的畫面,更不會忘記,他很可能是一個殺人兇手。
崑崙
“啊,我昨天接到政治部的調令,借調我到這裡,沒想到你也在這個大隊。”我平靜地說,語氣中有明顯的距離感,我不相信劉鵬會聽不出來。
“這樣啊,那以後我倆就在一起上班了,真好,晚上我做東,叫上顧遠洋那小子,咱們好好喝幾杯。”說著,劉鵬已經走到了我身邊,接著說:“走,我帶你去辦公室報道。”
看著劉鵬熱情的樣子,我恍然間有了種錯覺,一切似乎真的沒有發生過,我和劉鵬的關係還是在培訓基地那樣好。那一剎那,我幾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