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出發往看守所去了。
路上,我拿著這報告書看了又看,還問陳叔,是不是隻要這張紙就可以把張瑤放出來了,陳叔笑著說當然可以。多日以來,我都記掛著幾次對張瑤的承諾,現在,我終於可以救她出來了,我算是兌現了我的承諾,心中的愧疚感終於少了許多。
在快到看守所時,一輛救護車拉著警報,超過我們的車子,快速地向前駛去。看到救護車那趕時間的樣子,我心裡發出一絲疑問,這救護車該不會是去看守所的吧,想到這裡,我心裡頓時有了些不安。
我看向陳叔,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些答案。因為我的感覺來自於我的靈覺,而我與陳叔的靈覺都強,如果我有不好的預感,那陳叔應該也有才對。當我看陳叔的時候,恰好看到他的眉頭皺了起來,兩眉之間,赫然出現了一個“川”字。
陳叔的表情,讓我由剛才的不安變成了緊張,我卻不想去問他究竟感應到了什麼,因為我擔心會聽到讓我受不了的訊息。我就想著,陳叔的感知畢竟也是感知,還是等進了看守所,眼見為實才好。'陸小鳳'刷劍神刷爆了道袍
等我們到達看守所時,去到辦公室,準備幫張瑤辦理手續,卻見到辦公室只有一個人在值守,其他人都不在。那人聽見我們是要辦手續釋放嫌犯,就說讓我們等一下,辦公室的人都去後面的放風院子了。
一聽這話,我就奇怪地問:“你們辦公室的民警又不負責看守,今天怎麼會都跑到後面去了?”在問這話時,我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非比尋常的事情。
“剛才放風的時候,有個犯人被殺了,院子裡騷亂了起來,警力不夠,我們這邊的才全部趕了過去幫著控制局面。”這人回答我說。
“什麼?!死人了?”他一說完,我與胖強就不約而同地大聲喊了出來,而陳叔已經飛快地出了辦公室的門,往院子方向跑去了,我與胖強趕緊跟了上去。
在辦公區與監區的隔門處,一個武警攔住了我們,我們三人都掏出了警察證,武警這才放行。我們三人都沒說話,只是不停地加快著腳上的步子。當我們趕到現場時,已經沒了想象中的騷亂情形,武警與看守所的民警一起,控制好了局面。
犯人排起了列子,被武警用槍口指著,按順序地往監舍走去。而在佇列的一邊,還有兩個小的人群,一邊是醫生護士,正在為地上躺著的一個人作搶救,我的視線被遮住的,我看不清那人是誰,而另一邊,是三個民警正把一個穿犯人衣服的人死死壓在地上,他的手上也戴上了手銬。
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快速地把排隊的犯人掃視了一遍,沒有發現張瑤的身影。陳叔已經向醫生那邊走過去了,胖強也跟著的,儘管我有些不情願,卻還是挪動著步子向那邊走去。越是臨近,我步子就越是慢,我很好奇是死的人是誰,但我又害怕看到她是張瑤。
陳叔與胖強已經走到了醫生旁邊,兩人都蹲了下去,我一咬牙,心一橫,大步走了過去。當我走近時,他們幾人已經站了起來,幫著醫生把那人往擔架上抬去。而這時,我終於看清了,既無奈、又悲哀,被抬起來的人,正是張瑤。'綜漫'愛的囚徒
只不過,我看見她好像頭動了一下,我心裡一喜,莫不是沒有死?我衝了過去,問醫生她怎麼樣了,醫生說她心臟受了重傷,生命垂危,需要馬上回醫院進行搶救。我稍微鬆了口氣,想著好歹是還有得救,剛才外面辦公室那人說死人了,估計是不清楚情況,瞎傳的。
我仍然很擔心,心臟受了重傷,也不知好不好救啊。張瑤已經被抬到了擔架上,我也出了一把手,跟著一起把張瑤往救護車上抬去。張瑤已經昏迷了,我心疼地看著她憔黃的臉,命運怎麼會如此待這女子。
張瑤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打溼了,特別是胸口一塊。而這時,我才從聽見張瑤出事後的那種難以言狀的悲哀中緩過來一點點,怎麼會傷到心臟呢?我定睛看過去,這一看就看出了名堂,在張瑤的左胸上,支出了一小截的細長棍子,已經被鮮血浸紅。
這棍子有點像是筷子,卻沒有筷子那麼長,我又看了看,注意到,這棍子的末端很不平整,應該是被折斷了的,露出了幾絲長鬚,更像是木筷子被從中間折斷後的樣子。這個發現,刺激了我的神經,我心裡馬上冒出了一個念頭:這是想要收集五行之魂中的木魂麼!
這時,張瑤已經被抬上了救護車,醫生問這人的家屬在哪裡,一個看守所的警察說:“她是嫌犯,事出突然,來不及通知家屬。”
“那你們先去一個警察吧,這邊接著通知一下他的家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