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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頁

不管這是不是事實,都已經成為她的信念。

芙瑤撥過帥望看著窗外的臉:“在想什麼?”

帥望笑:“如果這件事,是一個我不太熟的手下做的,我大約會覺得可以諒解吧?”

芙瑤彎腰親親他的面頰:“別想太多,不然我也會多想的。你們多熟啊?怎麼熟的?”

帥望忍不住笑:“滾。”

過一會兒:“鳥皇是冷良的女兒。”

芙瑤沉默一會兒:“這是從基層做起的意思嗎?是在磨練意志嗎?”

帥望搖搖頭:“她殺了,冷惡。”

芙瑤扶額,難怪這麼奇怪了:“喔,帥望,立刻去把這件事解決掉,不要再亂想了。我們大事一堆呢,你把精神給我集中點。”

帥望瞪眼:“解決什麼?”

芙瑤道:“立刻滾去告訴她,你是對她嚴格要求之類的,才這麼幹的。既然殺父之仇,你都下不去手,你給我老實賣個好,別讓人覺得你這樣是懷恨在心,找碴子折騰小朋友。您老人家對生殺之權如此剋制,所有人都應該心懷感激才對,千萬別讓人把你當成白痴加怪胎。”

帥望道:“我不是找碴,我是……”

芙瑤道:“去說明白!說清楚!想想你自己遇到嚴格要求時的無限委屈,立刻滾過去解決這件事,你對人家沒有養育之恩,你的不殺之恩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鳥皇確實很感激。

她一直清醒,只是無力動彈,當然,如果泰山崩在她面前,她依舊有可能立刻跳起來的。苦苦支撐得夠累了,如果沒人把她拖回屋去,她再忍痛往起爬吧。

結果有人小心地把她抬起來,一邊往擔架上抬,一邊說:“小心小心……”

那謹慎溫柔的手勢可真感動得她要落淚了。鳥皇睜開眼看看,是黃平樂,謝天謝地,遇到熟人了,這小子什麼時候調過來的?

然後暈沉沉中,聞到味道有點不對頭。

這清淡柔和的香味是哪來的?

鳥皇自己從不用薰香,對薰香唯一的認識就是,越是香得古怪又不讓人噁心的香味越是極品,好不好,不知道,價格肯定很極品。

所以,這地方不是她住的地方。

一睜眼睛,青磚原木白紗帳子,好素淨的地方,可是一打眼就知道這屋子比她住的地方高階數倍,連牆上露出來的青磚都比外面的色清形正。這是哪兒?

一個宮裝女子已經領著個大夫過來:“謝神醫,您給瞅瞅,我可被嚇死了。”

鳥皇看到謝農,再次一愣,外傷啊喂,人家謝農是神醫手下的大管事,等閒不出診,小人物請不動他,大人物看不上他的醫術……

我平時要見人家,得拿大塊的銀子砸下去才行!

這是發生了什麼?

這診金我可付不起!誰把他叫來的誰付吧。

只見神醫大人,打點起一臉殷勤,把臉上能打褶子的地方全打褶了,跟開了朵菊花似的:“是是是,姑娘放心,交給我吧,我一定盡心盡力。”

鳥皇閉上眼睛,不對,我不認識這個人,謝副堂主從沒笑成這樣,我一定是做夢呢。

這女人是誰啊?

謝農到床前,還欠欠身:“冒昧了。”

鳥皇不知如何回答,只得裝死,我去,冒昧了?行軍中受了傷,誰管你男女啊,一律都是當眾脫了我看看,脫慢點人家就下一個了,你還得磕頭求人看看呢。活到這個年紀,忽然間尊貴起來,忽然間有人看得出來她是女人了!

這辛酸怎麼受得了。

謝農把了脈,就退到一邊開方子,輕聲同那宮女討論:“照說姑娘吩咐自當是開好藥的,不過這位姑娘體格強健,依我看,重點的藥也受得住,見效也快,倒是不必一味挑藥性溫和的開,姑娘看呢?”

那宮女笑:“你只管照你覺得好的開去,我又不是大夫,我不過見韋帥望一臉屁股著火的表情說一聲,只管開藥,我們付得錢的意思,難道還叫只開貴的不要好的?”

謝農立刻再次菊花綻放:“是是是,教主吩咐更當慎重,教主大人眼睛毒得很,開錯方子,我的屁股該著火了。”

鳥皇微微心驚,這算特別照顧不?

會不會招來更大麻煩,如果有麻煩,我來得及跑到教主大人面前叫救命不?

有人走到面前,鳥皇忍不住睜開眼睛,那人低頭:“咦,醒了!你還真夠強壯,我叫阿醜,王爺讓我來照顧你。”

鳥皇輕聲:“如何敢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