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點頭,沒錯,能安排誰會安排出小韋這樣的怪物來啊,他笑笑:“德叔做得侄子的主?”你說話,冷斐聽嗎?原來是為了你還有個黑劍兒子,沒白劍卻比白劍厲害的女婿,現在一交手,全讓韋帥望拿下了。
冷懷德道:“話不敢說滿,不是我親兒子,親兒子也得商量,不過,我這把老骨頭為了兒子要拼命,他還是得聽兩句。”
冷秋笑著喝口茶,茶有點涼了,他皺皺眉,放下,嗯,是,茶有點涼,就不好喝。所以,冷秋道:“德叔有什麼打算,說來聽聽?”
冷懷德道:“冷冬晨這一鬧,長老他是勢必做不成了,冷斐既然用叛國罪的罪名將他拿下,最輕,也無非是交給朝庭處理,攝政王找個由子,把他放了。我的意思,長老的人選,你說誰,就是誰。大事呢,掌門,長老,四個舵主,各算一票,大事議定方動,小事,就放權給掌門,長老有異議,再召舵主商量,除非修改規則與選掌門,不必再召集所有黑白劍來表決,你看呢?”
冷秋想想,這條件開得挺有誠意啊,你不能提再高了,總不能長老掌門一人一票,然後長老兩人,還是一夥的,不管啥事兩人一商量就二比一了,那就成了長老最高權力制了。一人一票這個制約可以,不能要求太高了。
只不過,這種機構之下,決策效率……
嗯,關我屁事啊,現在冷家不是我的了,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你倒考慮起百年基業的事了。
冷秋緩緩吐出:“以何保障?”
你許我百萬兩黃金,金子在哪兒呢?怎麼保障你完事是交到我手上,不是宰了我啊?
冷懷德道:“冷斐會把這個提議公之於眾,進行討論。”
冷秋沉默,他依舊希望恢復舊日地位,當然,從前他也容得韓青抗顏而諫,不同意見不要緊,有忠誠度就行。所以,換上小韋來也一樣。但是冷斐……
他的容忍度實在沒那麼高,整天同人算計那是啥樣的自信與勤奮啊。內部矛盾才能容忍,敵我矛盾就得整死,最好整到全家死。
但是,那個有毛病的小兔崽子非得要保留這個選舉制,於是,從這個倒黴的選舉制裡怎麼得到最大便宜就成了一件頭痛的事。
冷斐這個提議不錯,但是不經戰爭,不用強權,就讓那些嘰嘰歪歪的傢伙同意放權給當權派,恐怕並不容易。
唯一的辦法又不過是威逼利誘。
威逼利誘在這種,小韋不肯幹啊!所以,所以我只能找肯幹的人來幹,這是必然的了。
冷秋微笑:“這是不可能透過的提議。”德叔開了張百萬空頭支票給我。
冷懷德道:“我們家兩個老頭子同意,冷斐也同意,冷迪不敢露面,冷森已廢,冷子和同意,冷子和的孩子也會同意,冷冬晨扣押中,冷清一個人反對,他不敢,敢沒有用,不可能通不過。”
冷秋輕聲:“冷子和?”一個舵主收買他全家了?
冷懷德道:“蘇無塵擅闖秋園已被拿下,不愁冷子和一家不聽令。”
冷秋笑笑,小韋,過來聽聽,你要的投票變成什麼了?要不改成所有冷家人投票吧,你教裡二萬人,一人一票,完勝啊。
冷秋笑問:“冷子和家裡有三票了,韋帥望一回來,你就不敢打這個保票,冷迪也會出現,冷冬晨也放出來了,韋帥望不會同意這個提議的。”
冷懷德道:“這一點,你我都知道。你覺得,韋帥望對這個投票制度能有多大尊重?”
冷秋淡淡地:“不要他命的事,他大約都能忍,比要他命更嚴重的事,肯定不行。”
冷懷德道:“那麼,只要我們達成一致,趕在他回來之前,把事辦成,他不會說讓我們重來一次的。他一小小等同舵主的級別,無權提起議案”
冷秋沉思,韋帥望是不是還是在沒感覺狀態?如果他還是沒感覺,對這種結果可能一早有預料,連聲反對都懶得說。
外一他要是好了呢?
那結果真是未可預料。
他送我一大禮包,然後我同掌門把冷家分兩半切開吃了,沒他什麼事,這個……
韋帥望畢竟不是韓青啊,那小狼火起來會不會咬人不好說。
冷秋真切地覺得,受制於人的感覺還真是不太好,這種不太好,跟同冷斐合作的感覺還真難說哪個更不好。政治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對小韋與冬晨這種堅持守法的傢伙,如果不用點手腕把規則套他們頭上,還真是你即不站理上也不站利上,無從下嘴。
雖然他很想下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