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劍齊到,韋帥望一劍架開,然後一口血就吐出來。
被韋帥望給唬到真以為能看到韋帥望的狗屁英姿的胡不歸差點沒一口血也吐出來,他覺得自己不但肺子痛,連肝都氣痛了:“你!”他腦海裡忽然間出現他從沒罵過連想都沒想過的粗俗髒話,這個二叉!!!
胡不歸氣急敗壞,立刻就滿地找石頭,我他媽怎麼不死,我非撞死在這兒不可!
我他媽的不能連累這個二貨一起死!
我他媽的要是被他給救了,我也一樣想找塊石頭一頭撞死!
韋帥望抹抹嘴,抹得半邊嘴全是血,一邊安慰大家:“沒事沒事,我剛才是跑得太急了。下面才是正式表演!”
羅殷齊內心激動得:天助我也!姓韋的,你做惡多端,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現在時候到了!
再一次兩劍齊到,韋帥望不敢擋了,雖然他確實是剛才救胡不歸那下子用力太猛,可是傷到了就是傷到了,更別提他本來就沒好利落。雖然不見得擋不住,自己這一身被老賀加老韋弄碎了好幾次的骨頭可不一定那麼結實啊。會不會傷到,痛是一定痛的。
一個纏字訣,韋帥望使兩次,雖然捉襟見肘且狼狽無比,倒底是擋過去了。羅殷齊也禁不住叫一聲:“好功夫!”
帥望笑嘻嘻回嘴:“好虎架不住群狼啊!你要一個人就更能體會我的好功夫了!”
羅殷齊道:“溫家傳人,單挑豈不是小看你了!”手中劍卻毫不放鬆,衡山劍法以快速詭異見長,黃崇柳性子剛烈,所用劍法一味快與怪,到小羅掌門手裡,兼有了華山派的陰柔,一把劍使出來如影如幻,一團霧般把韋帥望從頭罩到腳。馮寶君的劍法本就沉穩精準,他年紀大了,為人沉穩,內力貫注於劍,正補小羅不足。兩人配合天衣無縫。
所以,韋帥望就見縫插針了,有縫插,沒縫也插。
劍一收,兩手抓出兩把針來:“先說一聲,有毒哈!”一邊一瘸一拐地東跳西竄地逃,一邊兩手“嗖嗖”地放暗器,不跟你們對劍了,太費內力了!
想當年,東方不敗的繡花針是何等瀟灑動人,韋帥望那個鐵柺鐵加雞叨米的姿勢,硬是讓胡不歸不顧傷痛地笑了。
媽的颯爽英姿!你用完颯爽英姿這個詞,誰還敢再用啊!
那邊南h跳著高地罵:“這他媽的訊號彈怎麼用啊!沒人告訴過我啊!”
南邊的武林人衝過來砍他們了,南h被冷家人圍圈裡,不住地催:“發訊號啊!”笨蛋,打仗你不行,發訊號也不行?把南h給氣得,這孫子欺負我功夫不好,把東西都讓我背,我怎麼會知道訊號彈怎麼發啊!訊號彈這東西,就魔教和冷家人用過,召集同夥嘛,人家單個的大俠不用這個。
韋帥望更怒:“扔!你他媽扔東西都不會!”然後想起來:“點著了再扔!哎呀,你個大白痴……”
韋帥望沮喪地看著半邊中那個啞炮劃個弧線遠遠落在半山,竟然忍不住笑出來:“二哥啊,你覺得它啥原理能在半空自動爆開啊!”
南h氣結,原個屁理啊!我要知道原理,還會扔嗎?
冷家幾年中青年黑劍,一色的臉黑了。
齊聲怒喝:“點火!再扔!”
遠處一個白影已經御風而至:“不用了!跟我來!”
一條白影如同利劍插牛油一般插入南國列位小俠中,黑劍們雁列推進,沒錯,冷先來了。
韋帥望同冷先分開沒多遠就大馬力開動了,那一劍裂帛之聲啊,所有人都牙痛得不行,冷先納悶一會兒,就反應過來了,普通人弄不出這種動靜,一定是韋帥望弄的,這種鐵器聲,必然沒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