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看來我現在是越來越愛幻想了,這種時候了,他怎麼可能是愛我的,如果愛我,那我經歷的那些傷痛算什麼,明明那些那麼清晰,那麼刻骨。
面對任子墨的時候,我總是哭著去表達些什麼,再堅強的童善面對他的傷害都沒辦法淡然,我掙扎地甩開他的手,可是儘管我拼盡了力氣還是沒能掙脫開,任子墨的力氣在很多年前我被他打的時候就見識過了,所以只能冷笑著放棄無謂的掙扎,“任子墨,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求你放了我吧,我的報復連自己都覺得可笑,其實一直說什麼我恨你要報復你之類的也不過是我的自欺欺人罷了,你知道的,我愛你,所以我從來捨不得真正的恨你,即使有一天你玩死我,我甚至都會覺得如此幸運能夠死在你手上。”我用另一隻手撫上任子墨的臉,他緊緊皺著眉頭,眼神裡的情緒我也不敢詢問什麼,我已經累得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離開卓小年,他不會給你幸福的,童善,我說真的。”夜晚空曠陌生的街邊相互拉扯的倆個男人,還有極端令人發寒的話語,還有什麼,我千瘡百孔的心。
你哪一次不說真的,要我走的時候也是這麼說。
“額,任子墨你以為我幸福是你說的算嗎?你是覺得我這種坐過牢的破爛不配是嗎?我童善他媽就該滾得遠遠的,不要和你有任何牽扯,連別人給的幸福也不配擁有是嗎?”明明覺得自己已經哭不出來了,可是還有眼淚不停的往下掉,我恨不得把手耍斷似的甩開任子墨,飛快的往前跑,逃走吧,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