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左右兩側的兵馬也不足千人。
而陷陣營和特種營的軍士就是看準這一點,在敵軍剛鋪好陷阱便衝來上去,最前面的軍士直接就將那些魏軍給擋了下來。陷陣營的將士猶如群狼一般,撕咬著那些魏軍,其每個人的戰鬥力都在瞬間爆發開來。而身後的特種營將士跟隨在陷陣營的身邊就好像的群狼長了鱗甲一般,保護著群狼不被攻擊。一時間裡,竟然逼得魏軍的這第一支兵馬,根本攻不進來,只得立在營帳外開始於趙軍對峙著。
除此之外,魏軍的第二和第三支兵馬也在猛烈的攻擊著趙軍的左右兩翼柵欄,郭嘉早已調令兵馬和諸多弓箭手開始拋射攔截。藉助柵欄的阻擋,趙軍弓箭手的拋射到是給這兩支魏軍造成不小的阻礙,最終在各自損傷數百人後,魏軍只不過是兩輪衝擊,便撞開了這些柵欄。
如此,魏軍的三支兵馬從不同的方向對趙軍大營展開進攻,而營中的趙軍也開始猛烈的還擊著。可是有一點奇怪的是,面對左右兩翼的魏軍,趙軍的近戰軍士根本不予以上前,只是一支由弓箭手射殺。雖然弓箭手的攻擊卻是很有威脅,但是想要破解弓箭手的攻勢便是強攻,一旦近身之後,弓箭手便失去了他的優勢,只得任由其他軍士宰割。
看著那些放箭頻繁的趙軍,受了傷的魏軍好似被觸怒的野獸一般,一些殺紅了眼的軍士,完全不顧弓箭的殺傷力,迎頭衝在前面,用著自己的身前幫同伴們爭取進攻的機會。而就在前排的魏軍倒下,後排的人馬衝上來時,趙軍的步兵,長槍兵和刀盾兵們也開始一擁而上,抵禦著魏軍的進攻。
三支魏軍的強攻,三支趙軍的抵擋,使得整個場面變得一片混亂,但是幾萬人的刀柄相碰之聲,和殺喊聲、哀嚎聲使得現場每一個人都麻木了。
而就在此時,忽聞那賈詡對著身旁的夏侯淵道:“如今趙軍左右兩處的柵欄已經被我軍攻破,開始進入白刃戰,而趙軍正面大營的陷阱也被我軍將士所填平。此刻正是我軍發起總攻的大好時機,將軍可領大軍從正門攻入,其他兩位少將軍可一左一右攻入敵軍大營左右兩側,能不能取得勝利,全賴此一戰了。”
終於收到賈詡的總攻命令,好似被困了許久的夏侯淵總算是能夠有機會開始發洩,當即衝著賈詡拱手一抱拳道:“得令。”
話音落後,只見夏侯淵衝著左右兩側的夏侯霸與夏侯威一招手說:“夏侯霸攻敵軍大營左翼、夏侯威攻敵軍大營右翼,這是我軍與敵軍生死一戰,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都不得撤退,否則立斬不赦。”
“遵命。”隨著夏侯淵的一聲令響,夏侯霸和夏侯威衝著夏侯淵一拱手,便各自引兵馬而去,殺氣騰騰的直撲向趙軍大營的左右兩翼。
而在二人領軍衝殺之際,夏侯淵也不落後,開始引著身後的三萬兵馬,迅速朝著趙軍大營正中撲殺而去。三路兵馬加上之前的三路兵馬,合併在一起,頓時猶如長江後浪推前浪一番,一波一波的撞向趙軍人群之中。
不得不說賈詡不愧是魏軍第一謀士,人稱毒士。先是用三支兵馬衝鋒,衝破敵軍的陷阱和柵欄,隨即在排出大軍予以衝鋒,可謂是一路暢通,直逼敵軍大營。幾乎是用最小的代價來破除了敵軍的陷阱和防禦,不過能夠藉助乙軍將士的犧牲來為乙軍爭取機會,這也是毒士一貫的作風。
看到魏軍的所有大軍皆以出馬,郭嘉不由得對一旁的趙雲說道:“子龍將軍,敵軍的大軍已經全部出場了,這會該你上次一展我軍雄威了。”郭嘉話音剛落,忽然掃了一眼衝來的三支魏軍,再次對著趙雲開口言道:“子龍將軍引兵衝殺,可先破進攻我軍大營右翼的魏軍。”
聽聞郭嘉的話後,趙雲不由得看了看正中衝來的夏侯淵,疑惑道:“軍師,正中衝來的敵軍乃是魏軍的主力,領軍之人正是那夏侯淵。而兩旁的領軍將領則是一般的小將,以我軍將士的能力無需子龍引領便能阻擋其進攻,到是這夏侯淵是魏軍中的一員悍將。恐怕我軍中除了子龍外,其他軍士根本不是其敵手,不如由子龍領軍,率先破除這夏侯淵的大軍再說。”
只聽郭嘉解釋說道:“正中的兵馬正是魏軍的主力,且人數居多,如果是從正面抗衡的話,恐怕難以在短時間內將其擊破或者是擊退。左右兩邊這魏軍小將,雖然驍勇,但我軍將士能夠足矣應付,且人數不多。尤其是右翼的魏軍,之前在摧毀柵欄時,遭到我軍強烈的反擊,且死傷的人數比左翼敵軍多的多。子龍將軍只需要引領一軍,迅速攻擊右翼敵軍,將其挫敗擊潰後,迅速從外圍繞道攻取敵軍正中的夏侯淵大軍,夏侯淵的主力大軍必然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