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執意不道歉的話,我就通知媒體過來報道,你的車牌號是**”
高傲的漫妮氣得說不上話來,“你敢!”
“我又沒撞別人的車,有什麼不敢!”
兩人對峙的眼神足可以殺死一頭烈牛,看來她今天是栽跟頭了,竟遇到這樣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女人,只是,倘若報道出去,那集團的容顏定要受損,這…
而看她執著的眼神,漫妮不由得心頭一緊,為息事寧人只能認栽了,“不好意思。”
丟下輕飄的四個字,漫妮便扭過身一腳踏進了車內,炫紅色法拉利疾速打著方向盤,駛了出去,獨獨留下車尾揚起的濃烈煙霧,她在心裡狠狠發誓,若讓她再見到她,定讓她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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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曳風情,渲洩買醉的酒吧裡咆哮四起,燈光氤氳的腳落曖昧波動,詩藍很不喜歡這樣的場面,但又不得不每天晚上都要面對,領班叫她去vip6號房,說有客人點了她。
當推開金光閃閃的房門前她還在納悶,會是誰呢?她來這裡上班不久,根本沒有熟客。
房門緩緩開啟的瞬間,一張精緻的容顏映入眼簾,他慵懶地坐在沙發上爽朗一笑。
梁少!
詩藍的心底不自覺得喊了出來。
“來,過來坐。”梁少坐起身,溫潤地招呼她過來。
超短的裙襬裡包裹得挺翹的臀瓣,在幽幽的橘黃色燈光中份外迷人,梁少強制甩了甩腦,提醒著自己不要忘了今天來的初衷。
“梁少,你朋友呢?”詩藍坐在空蕩蕩的沙發上,偌大的豪華包房只有自己和他,不免覺得有些疑惑。
025獨斷專橫
梁少嘴角扯開一個漂亮的唇弧,凝視著她的雙眼很深,“詩藍,今天我是特意來看你的。”
她心頭一震,無數個為什麼在她腦海裡飛旋,為什麼要來看自己?還有他竟然知道了自己的全名。
梁少不等她反應過來,手指輕輕勾了下她的鼻翼,疑似寵溺的口吻,“我上次可是說過還會來看你。”
詩藍措不及防,木納地往後縮了下,伸手端起桌几上的酒杯,拭圖打破這濃郁的氛圍。
“好,我們喝酒,邊喝邊聊。”梁少也隨手端起紅酒杯,示意了下,便將殷紅的酒液一飲而盡。
他想以酒壯膽,把肚子裡的話吐出來,莫名地,他對她有一種男女之間細微的情愫。
他剛張開嘴,包廂的房門被人一把推了開,一個頎長的身影霸氣地出現在門口。
詩藍不由得倒抽口冷氣,心裡莫名地緊張,是他!明少!
梁少欲出口的話全數活脫脫吞了回去,眸中泛起一絲陰涼,好事被打擾了,自然心中不悅。
“唉,什麼風把明大公子給刮來了?”
明少大步流星走到呆愣的詩藍跟前,凌厲的眼眸灼灼攫住她,薄唇輕抿,“找她。”
梁少蹙了蹙濃眉,這個一向自以為是的明澤恩今天又要搞什麼明堂,對於上次在酒吧明少蓄意離場搶先去找bartley先生的事,他還記恨在心。
也不知道明澤恩跟bartley先生說了什麼,導致在英國設立分部的事對方現在避而不談,只是一昧地託著,只是奇怪的是,英國spl-times公司也並未與梁氏集團合作。
“你找我有什麼事?”詩藍無來由地莫名緊張,手心攥得緊緊地。
明少彎下腰妖孽地撥出口氣在她臉上,眸子冷冽且又夾雜著一絲邪氣,“很重要的事!”
詩藍還來不及再細問,已被他拽著手腕,下一秒,整個人被打橫抱入了懷中,本能反應她雙手緊緊扣住了他的脖頸,又是這個熟悉的懷抱,該死,“你要幹什麼?!”
梁少驀地回過神,登時一屁股站了起來,怒斥道,“明澤恩,你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她是我的女人,不應該在這裡!”明少拐過頭,血紅的眼珠子冷光直逼梁少。
梁少的心猛得顫了一下,她是他的女人,一萬個為什麼在他腦海裡飛串。
明少則大步流星地把她抱離了包房,門口的武塵緊隨其後,第二次被明少這樣抱著離開酒吧,詩藍的心依舊是揣了兔子般緊張,羞赧地縮在了他懷裡。
武塵迅速拉開車門,明少把詩藍塞進了車內後,自己也坐了進來,這次他沒有親自開車,而是武塵駕著炫黑亮的賓利駛離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