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少爺,好討好他。
刺寒的黑眸倏然調向他,嚇得他後脊骨直冒冷汗。
“不用了,我真的可以自己回去。”王詩藍仍舊急得闡明著。
然,明少並沒有與她爭執下去,而是撂下了句話便瀟灑中帶著絲疲倦徑自向前邁去。
‘多派警力保守好安渙莎。”
王詩藍還想說什麼,可是他已經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接著醫院門口便傳來了車子迅速駛離的聲音。
輕眨了幾下眼睫,暗暗垂下眼眸,輕輕地喟嘆一聲。
“王小姐,我送你回家吧。”孫局長陪著笑說道。
雖然剛才明少不讓他親自護送有些失落,但是轉念一想,明少既然如此看中這位王詩藍小姐,憑他的直覺,明少應該是喜歡這個女子了,想必日後王小姐很有可能就是明氏集團的總裁夫人,攀上這位高枝也是一樣的,想想心裡就開始美了起來。
她急急擺了下手,不好意思地回道,“不用了,孫局長,謝謝你,我自己可以回家的。”
“哎……這怎麼可以,都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子回家怎麼安全,要是傳出去,人家還以為我這個局長白當了呢,況且剛才那兇手也不知有沒在附近,還是我親自帶人送你回家比較安全。”孫局長說得頭頭是道,他可是有一張三寸不爛之舌。
“可是……”王詩藍苦愁著臉。
“別可是了,我們走吧。”
說完,便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王詩藍不好再回絕,只好點了點頭。
幽黑的目光回首看了看前面不遠處的安渙莎的病房,將要移開的腳步最終沒有邁開,嬌嫩的粉唇輕抿了一下,“孫局長,我想留在這陪安渙莎。”
“這……可是明少剛交代過把你送回家的。”孫局長煩燥地摘入警帽。
“我只是不放心渙莎,你們放心要是明少問起這事,我就說你們親自送我回家了。”澄澈的黑眸熠熠閃著波光,臉上是滿心的期待。
孫局長還想說什麼,但話到了喉嚨裡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好吧,王小姐,那我多派些警力在這守護。”
她感激地點了點頭。
末了,她回到了安渙莎的病房,此時的她正熟睡著。
輕輕走到病床前,安心地閉上了眼眸,伏在了床沿邊。
夜再次恢復到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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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花園裡葛蘭伸著懶腰做著鍛鍊,因為昨晚一場大雨的緣故,今天早上空氣格外清新,她深深地撥出一口氣,人也清醒了不少,然眼底那份淡淡的落寞卻無法掩藏。
以前都有孤蕊陪她在花園裡鍛鍊,可現在只有她一個人,不由得喟嘆一聲。
“夫人,夫人。”一陣急促的女音打斷了她的憂思。
葛蘭忙抬眸看上去,傭人冬嫂直急急地朝自己走來。
待她走近,葛蘭狐疑地問道,“冬嫂,怎麼了?一大早大呼小叫地做什麼?”
話裡帶著一絲斥責。
冬嫂上氣不接下氣,已五十開外的她剛才走得急臉脹紅一片,喘著粗氣說道,“夫人,不好了,你看。”
說著便把手裡攥著的白色襯衣遞到葛蘭的面前,上面鮮紅的血跡赫然清晰,葛蘭頓時頭腦發麻,只感覺到一陣昏眩。
身子不經意地向後倒去。
冬嫂急忙扶住她,焦急地喊著,“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強制使自己清醒一些,緊閉著眼眸,甩了下腦袋,這才感覺到稍微舒服了一些。
剛看到血的那一刻,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難受得要命。
打從那天孤蕊和武塵出事看到很多血後,她對血就有著畏懼的感覺。
急忙拿過那件衣服,把有血的地方給遮蓋上,大呼吸了幾口氣,蒼白的神色好了一些。
清了清嗓子問道,“這不是少爺的衣服麼,怎麼會有血?”
她的臉上異常憂慮著急。
冬嫂長吁了口氣,剛才真把她嚇壞了。
面露難色的回道,“夫人,我也不明白,剛上樓時去取少爺的衣服來洗,就看到這衣服帶血,所以就著急得來告訴你。”
“少爺人呢?”幽黑的利眸急急地鎖住她。
冬嫂搖了搖頭,“我上樓去的時候少爺已經不在房間裡了,可能是去上班了。”
上班?這麼早就去上班?葛蘭心中起了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