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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個人已經沒有了半句話。這種彆扭和難受的處境都是源之於呂喬,而自己卻偏偏成了呂喬的辯護人!

幾年來,自己和張君毅的相處,儘管在後一階段是帶著裂痕的相處,也是彼此無需掩飾的交流,因為張君毅的眼睛告訴她:他是毫無旁騖的,他是屬於她的,只是時間上的問題,方沁就可以把自己這顆顧盼的心全部交給張君毅。可是這次不同,張君毅的眼睛告訴她,他和她之間已經結束。

方沁四周看看,真想喝點酒,可是沒有。她孤悽地望著床頭的那部電話,只要自己拿起聽筒,就可以撥給張君毅,就是他不會來,也可以聽聽他的聲音。可是,她沒有這樣做。

她就這樣呆坐著,過一會兒就往嘴裡塞點巧克力,或者喝口水。

情人、朋友,做哪個?看來張君毅對呂喬還真的是動了感情。那麼自己就退吧,全身而退雖然悽楚,但也是一種美,起碼還可以做朋友。問題是方沁既然失去了張君毅,也有可能做不成朋友。現在想退也退不了,這不自己把自己給栽進去了嗎?

方沁雙臂抱著蜷縮的雙腿,把頭放在雙臂上,烏黑的長髮凌亂地披散在左肩側。她就那樣呆呆地一動不動。

同在一家酒店的張君毅,一直也沒睡著,躺在床上輾轉反側。奇怪的是,他並不是因為方沁對自己的態度,也沒有介意他和方沁之間那點早已有裂痕的關係已經走到了盡頭。此時的他,在想著呂喬。他在想呂喬的模樣,想呂喬的兒子和女兒,想那同在一座城市裡的看守所,呂喬在幹什麼?在流淚,還是流著淚睡著了?

他甚至還想到了鄭東昇,這個讓張君毅也十分揪心的朋友。

他就是這樣揪心,就是這樣放不下,就是這樣不會偽裝自己,就是見到了與呂喬相關的所有人和物,比如車子,比如律師,比如鄭東昇,他都要去關心。

是的,他只是把方沁當做了呂喬的律師,別無其他。正因為帶著這種心態,才覺得和方沁在一起就像吃河蝦、吃白魚那樣寡淡無味。

手機響了,張君毅翻開機蓋一看,是沈非的電話。

“你那個律師方小姐沒把你怎麼樣吧?”沈非在電話那頭說;“我還真擔心你會不會堅持的住。”

沈非的玩笑話惹惱了張君毅:“虧你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