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個子沒抬頭,還是死死抱著,他說了一句話……還是琉光語。
“哎啊啊,我來翻譯好了。”看到戰鬥已經呈現出一邊倒的態式,身為琉光土著的撒哈琳跑了過來:“他說請你饒過他家主人。”
饒是白守川這般粗精神,也被抱著他腿腳的高個子給氣的夠嗆:“說了半天,原來是我先拿著棍子打的你們。”
“夏亞!不要給我求情!”羅素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他要有種就打死我!”,這小子吐了一口血沫,一顆牙隨著血吐了出來。
白守川沒有動手,他覺得自己應該收回那句二百五——這小子雖然不經打,倒是還有一絲骨氣和底氣,知道自己的確不敢打死他。
可是這個時候太閒突然衝了過來,這小丫頭抬著穿著木履的小腳直接踢在了羅素的臉上,後者自然慘叫著捂臉倒地。然後姑娘雙手舉起了她的袋子——白守川記得那裡面正放著幾本跟建築用磚塊沒什麼差別的厚重不良書籍。
“臭流氓!去死!別以為小白動不了你就能囂張!你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沒關係,我教你!”太閒揮動著足以被稱之為兇器的袋子一下又一下的砸在羅素的腦袋上,這般彪悍模樣,別說白守川,就連抱著白守川左腿的那位高個子都看傻了眼。
“別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白守川苦苦相勸:“太閒,聽我說……”“是我男人就閉嘴!”
白守川臉紅,心跳,默默閉嘴。
太閒心滿意足,轉身,又一次舉起手中重型兇器。
“撒哈琳,把報警器給我,再打要出人命了。”恩萊皺著眉頭伸手,撒哈琳將報警器遞了過去。
正在用指甲刀修手指的青葉音一邊修一邊在笑,閒來無事的撒哈琳伸手捅了捅這位的小蠻腰:“小脆骨,你笑什麼呢。”
“你看,好一對天造地設的狗男女。”看著眼前的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