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白守川,對此白守川只是平移了一步,然後抓住巨毒投遞員的持劍雙手,在力量對抗中年輕人慢慢將長劍扭轉向了對方的頭顱。
緩慢但堅定的,長劍慢慢刺入對手脖頸,綠色的毒液從傷口處滲出,最終在數秒之後,當長劍刺入頸椎,白守川徹底獲得了主導權,這把長劍也徹底穿透了頸椎,這顆**的頭顱在年輕人抽出長劍之後就掛到了胸前。
失去了生命的巨毒投遞員跪到了地上,白守川一腳將屍體踢倒,將手中的+2鋼劍釘進他的胸堂,然後撿起了世界樹的嫩枝與執念者的意志。
安娜再一次的從黑暗中鑽了出來,與之前的一樣,小傢伙割下徽記遞到了白守川的面前。
“安娜,你多大了。”白守川看著眼前的小AI問道……他想到了他的千層雲和另兩位小僕人。
“五十歲了,大人。”
安娜的回答讓白守川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小傢伙竟然比自己還要年長……但是很快的,白守川就覺得和AI比年數真是一個非常愚蠢的舉動,因為那些傳奇的義體AI都有著上千年的生命歷程,和他們比命長,本來就是最無聊的舉動。
在這時,天空中傳來清亮的哨聲響起,白守川抬起頭,看到了身後的天空中一顆明亮的金色煙火……這是之前寒鴉與他這樣的獨行獵人約定好的撤退訊號,看起來邪惡再一次增加了攻擊強度,白守川知道自己也應該退到更西側的大防線——在這麼一個地方做了這麼多票生意,邪惡陣營一旦加強兵力,肯定會過來找場子,這樣的邊緣三不管地帶也許很快就會被邪惡陣營的隊伍擠個水瀉不通。
“安娜,我們撤退。”白守川離開了他的沙袋靠椅,站起身的年輕人對著黑暗中的黑暗行者招了招手。
“嗯,我來探路。”
小傢伙來到白守川身前,帶著白守川往西走的小傢伙突然停下了腳步,他的動作讓白守川立即從腰後取出了武器,不過安娜很快往前走了兩步,“陌生的混血貓姑娘,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我是佩恩,佩恩·涅·波金·比賽德斯,我來找我的隊友隆納爾。”黑暗中傳來了白守川熟悉的聲音,年輕人有些將信將疑的開了口,“真的是佩恩嗎。”——畢竟被幻術欺騙可不是什麼讓人好過的經歷。
“守川!我是佩恩啊!昨天你還給我做過一條燉魚呢。”一邊說,聲音一邊靠近,很快白守川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黑暗之中,貓姑娘的組隊邀請也出現在他面前。
白守川沒有點下同意,他走到佩恩的面前,脫下手套後伸手摸了摸貓姑娘的臉,然後又摸了一下她的尾巴,這才確認眼前的確是他熟悉的佩恩,如假包換——畢竟在高感知的情況下,再高明的幻術也不可能遮蔽與欺騙一個聖騎士的觸覺。
“你怎麼來找我了。”白守川伸手抓住了貓姑娘的手,她的手心滿是雨水,但意外的讓人感受到溫暖。
“聽說你和音和寒鴉的人一起過來,我有些不放心。”貓姑娘兒說道。
“好了,現在你可以放心了,笨貓兒,我們回西邊的防線吧,這裡已經不安全了。”白守川揉了揉貓姑娘的腦袋,然後示意安娜帶隊撤退。
“守川,你沒事吧。”佩恩用力抓著白守川的手。
“沒事的,佩恩,倒是你,一個人跑到交戰區,真是太危險了。”白守川扭頭,與貓姑娘共享了黑暗視覺的他看著眼前的貓姑娘的黑白容貌,“不過……還是謝謝。”
最近十年,年輕人很少能夠感受到如此直接而純真的關懷,這讓他對貓姑娘從來發不了任何脾氣。
“我們走吧。”他一邊吩咐,一邊牽著她的手,“到了防線那邊,你跟著我,我們要消滅更多的邪惡。”
“嗯……”她一邊點頭,一邊認同的眯起了她的貓眼睛,“我在你身後。”
……
午夜凌晨、寒鴉戰團、月光大道南段、二十二團。
第一防線兼最後防線。
行走在雨幕下的中年人持著一把連鞘的唐直刀,在他身後,一位穿著巫女袍的黑髮巫女正為他打著雨傘。
“茱莉,你覺得那個孩子怎麼樣。”扭頭看著身後被雨淋溼的愛侶,中年人握著她持傘的手問道。
“從他的過往來看,在心境方面,可是比我們的老爺好太多了,蘇普你怎麼看呢。”黑髮的巫女茱莉歪起腦袋。
無視著到處展開的廝殺,他與她的對話進行著。
中年人蘇普聳了聳肩,他笑了起來,“我們的老爺當年離開地球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