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心裡那點鬼,你不是看得清清楚楚?不過,我早說啦,既然上了一條船,大家就是一條命,別自己一個人瞎琢磨。”
白羽哼了哼。
“你這名是真是假,我不也沒計較麼?”白羽,白羽,這名字和他總覺得不協調。
“總比你喊二郎二郎的好。不熟悉的人叫那麼親近,我渾身不自在。”白羽既沒否認,也沒承認墨紫的說法。
墨紫在被窩裡聳聳肩,“總比叫你二郎神好。”
“墨哥!”艙門突然開啟,老關的聲音壓得極低,卻焦灼,“有情況。”
他這麼一說,白羽那邊的六人全動了,彷彿之前壓根就在假寐,且動如脫兔,靜若處子。只看影子搖曳,半點聲響也無。
這下,只有岑二還睡得香。
“白羽!”墨紫不慌張外面,先安定裡面,“叫你的人把燈滅了,待在艙裡,沒有我的話,別出去。”她自是管不動他的人,所以她跟他說。
白羽深深看她一眼,遂吩咐,“聽他的。”
仲安石磊和其他三人立刻待在原地。
墨紫揹著手向外走去,聽到身後有人,回頭,看到白羽跟著她,雙眉一挑,“你……”
“我不會把他們和我自己的命交給素不相識的人,尤其是走私貨的人。”白羽擺明怕她耍花樣。
“那你就跟著,因為,我也只對我帶的人負責。”墨紫言鋒不輸他的刻薄,反正事情辦完,就各奔前程,不博什麼好印象。
出了船艙,墨紫發現永福號的速度已經降到最低。
“觸礁了?”看兩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