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眉,但看自家夫人沒有什麼反應,便也不好出聲制止。
香菊自以為自己想夫人所想,猜中了主子的心事便替夫人叫屈起來。
“這侯夫人也太偏心了些,夫人替府裡操持了這麼些年,不說功勞還有苦勞呢。現今世子一家回來了,府裡的中饋交出去了不止,連衣料都沒了夫人的份,同樣都是媳婦這也太過了些。”
崔蕪聽完這番話緩緩睜開了眼睛,平靜地看著香菊問道,“你覺得侯夫人偏心?”
又再看向屋裡其他人,“你們也覺得侯夫人偏心?”
屋內其他人連忙跪下,不敢出聲。
香菊看著這情形,覺得別人都不敢表態正是自己表忠心的時候。
“你們這些奴婢平時看著對夫人忠心耿耿,關鍵時刻卻跟個啞巴似的,夫人受了委屈問一句,怎麼連話都不敢說了,對得起夫人嗎?”
卻不想崔蕪這時出聲了,“都起來吧。”然後對著香菊說,“你以後不用在我這當差了,我的院子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她一說完很快就有人上來拉了香菊出去,香菊不想怎麼一下子就要處置起自己來了,哭著喊著自己只是為夫人叫屈。
被拉到屋外時還能聽見她的哭喊聲,崔蕪眉頭皺了皺。
崔嬤嬤馬上給一旁的人遞了個眼色,很快香菊就被堵了嘴拖離了院子。
崔蕪的陪嫁嬤嬤這時忍不住出聲了,“夫人,恕老奴多嘴,今日這樣的事萬不可再有了,這樣的人隨時都有可能給咱們招來禍害。”
“嬤嬤說得不錯,院子裡的人也要敲打敲打了,再有這些心思的人就莫要再留在院子裡。”
崔嬤嬤看自家夫人是個明白人便放心了,可又怕她心裡有疙瘩,免不了要開解開解。
“夫人,這府裡原本就該是世子夫人掌中饋,原先不過是世子外調沒法子才會讓您主持,現在世子一家回來了就應該交還出去。”
“衣料一事依老奴看,不過是侯夫人想著這麼些年兩位姑娘都不在跟前想要多補償些罷了,不告訴夫人也是侯夫人對您的信任,知道您必定不會介意這等小事,侯夫人平時對您和小六郎君小七娘都不錯的,您多想想這些就好了。”
“嬤嬤這些我都明白的,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