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覺得遍體生寒,天言和這些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怪物?
天言的話幾乎已經告訴林顧蘇那想要侵入天上天的人便是同他一樣的修行者。
“為什麼那些人會如此看中你不想要的東西呢?!”林顧蘇忍不住納悶地問。
“當年其實是我們幾人一同爭搶那寶器,但之後被我所得……”天言有些尷尬地說道。
原來是奪寶不成便懷恨在心麼?林顧蘇懶得理會了。
關於符,天言說的有限,畢竟有些東西,以林顧蘇現在的修為即便是說了,她也難以領悟。但是知道了那麼一點已經足夠林顧蘇的理解上升一個層次。龍神的出現不是偶然,而是她的血肉和符相合有了那樣的不符合天啟大陸的規則的龍神誕生。只是因為林顧蘇的身上的天言的印記凌駕於那天啟大陸的現則。
幻化符——天言是如此說的。因為林顧蘇的特別,龍神才具有了帝級的等級,成為了活生生的龍神。這只是一個例外,再無可能創造出另一個龍神,因為一位修行者一生也只有一次機會,以自身血肉為契,召出自己的本命神獸。
但是本命神獸之外,若是使用了幻化符的話,也可以創造出栩栩如生的人偶來。
人偶,並非真實。一舉一動全靠主人的意志,這是修行者用的法術,主人強,則人偶強。這樣的法術在修行者中也算是高階,不是所有人能夠學會。
天上天沒有靈畫師,不僅是因為靈氣不足,更因為,這個剛剛誕生的世界,沒有人可以使出這高階符。
林顧蘇無言,所以說,她只是天言的關照才有了這與眾不同的能力麼。
“不不,這是你自己學會的。當年那副青龍圖,你全部記了下來,所以你便學會了幻化符,那樣的天資足以讓修行界震驚啊。”天言那時面色複雜地說道。幻化符與一般符不同,沒有任何固定形態,想要學會只能夠靠領悟,有修行者終其一身,不能夠再進一步,但是這個孩子卻在幼年就輕鬆地將它全部記了下來。這便是差距啊。放過這樣的良材美玉,便是已經清心寡慾的天言都無法接受。
不過看來這個孩子卻絲毫不將自己的天賦放在心上。天言嘆息。
既然決定將此事與師傅一起來做,林顧蘇便沒有故作神秘,將天言隱去,只說是自己發覺了這圖陣中的秘密,從而覺得幻化真人成為了可能。雖然似乎同樣幻化魔獸,但是對林顧蘇來說,還是各色的美人對她的吸引力更大。
林顧蘇找來好久未用的紙筆,只是片刻一個素衣美人躍然紙上。
南褚非天看得入神,自己這個徒弟這歌畫工真不是糊弄的。無論多少次,瞧見她這筆下的美人都覺得震撼,好似一個真人般正望著自己。但是他還是板著臉:“此事還需再議,你不可以魯莽行事,要是一不小心再出什麼意外,你能把我氣死了,知道了吧!這畫我拿先拿回去看看,徒弟,你可別亂來!”
林顧蘇好笑,點點頭:“會聽師傅的話的。”她不知道那幻化符到底該怎麼用,自從知道這玩意是修行者都不敢隨便用的東西,林顧蘇腦子裡就立刻警惕起來了,之前時間有限,天言告訴她的事情也有限,她必須要摸索。那麼能夠幫助她完成這件事情的人就非南褚非天莫屬。比起天啟大陸的靈畫師的各種手段,他比自己還要熟悉,而且兼具天上天獵獸使的身份,對這種東西的研究也許都不會下於她。畢竟,師傅他也是個天才啊!
南褚非天走後,天色已經黑了,林顧蘇立刻出門去見即墨昶淵。
進屋的時候,仟蘊正和即墨昶淵是說著什麼,察覺到林顧蘇靠近,兩人停了話頭,躺在床榻上的即墨昶淵抬眼,微微一笑:“怎麼現在來了?小軒用過飯了麼?”
“那孩子比你要乖,不用多管他。”林顧蘇面色淡薄。仟蘊已經無聲地退了出去。
即墨昶淵嘴角一挑:“倒是讓你費心了。”
“知道就好。”林顧蘇坐到了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床榻上的病美男。倒是別說,這樣一個人毫無抵抗之力地躺在這裡,瞧著那略顯蒼白的清逸若仙的容顏,特別是一雙有些迷離的銀眸的時候,還真是容易獸性大發啊。
林顧蘇戲謔地挑起嘴角:“以往肯定有不少女人給你自薦枕蓆吧。”說起這個,心中還是覺得有些酸溜溜的。這個男人以往是百里殊宴的時候就長著一張禍水臉,現在更是朝著妖孽級別發展了。她倒是忘了自己也長著一張輕易不能露出來的臉。
“這倒是沒有……只是我心中念著一人想要自薦枕蓆,卻還怕自己唐突了美人。”即墨昶淵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