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耐。
“其實,要想找好女人也不是沒有。”普森(前眾人館天野的心腹手下,因為現在狂鷲角鬥場的奴隸、野獸來源大都藉助他的關係,所以他在狂鷲位居第二。)走過來道。
“真的?”另外兩人眼睛發亮。
“嘿嘿,這裡是邊境城市。戰亂時期女人不過就是戰利品或奴隸,所以幾乎城裡所有的女人都做過……嗯!”普森眉毛輕挑。其他二人馬上會意。
“不過,如何來找呢?總不能讓我們走一家過去就敲門吧。”法布為難的道。
“哪用那麼麻煩。只要我們顯露出需求,並且顯示出財力,自然有眷戀錢財的小嬌娘自動送上,搞不好還是哪家的小媳婦兒,保證比那些窯子裡的貨色好,還比較乾淨。”普森呵呵淫笑。
“好主意。”三人相視大笑,轉身朝著城中最大的酒樓走去,準備按照普森的計劃行事。
牙站在街上,那三人就那樣和他擦身而過。
“剛剛,你們有沒有感覺到有點冷?”走出十幾步,法布抱著肩膀問道。
“確實有點冷。這個天氣……”普森抬頭看著天,沒什麼不妥。
“剛剛也沒有風啊!”綱桀也皺起了眉頭。
三人心頭同時一驚,回頭望去,卻發現街道上稀稀鬆松就有幾個人而已,沒有任何異常。
“難道是我多心了?”法布眉頭緊縮,搖頭嘆道。
“別管了。我們還是去實行我們的大計劃吧。等晚上讓小娘們兒給你去去火氣,你就什麼事都沒有了。”綱桀嘿嘿淫笑,搭上法布的肩頭拉著他就走。
“哎!”牙從街角轉身過來,微微嘆氣。想當初的埃摩那是何等風範,沒想到如今的角鬥場竟然落在如此三人的手中。不過牙此行並不是來懷舊的,相反,他是來找事的。
牙特意等到法布他們三人離開並不是因為怕他們,而是老闆不在的情況下,無論打手還是角鬥士,一旦發起火來就很能控制住,這樣才能把事情鬧大。
“沒有了天人,沒有了書生,沒有了亞漢,沒有了卡。誰都沒有了,我倒要看看如今的天鷲城都有什麼樣的貨色。”牙輕輕的回頭朝背後的房簷上瞄了一眼,淡淡自語,緩步向著狂鷲下榻的旅館大門走去。
“這小傢伙,不會真的是那小子吧。”在牙身後的房簷斜坡背面,一個麵皮白嫩,細眼圓鼻,年紀看起來五十左右,精神矍鑠,雙目放光的男子輕聲說道。
“是不是對我們來說都沒有影響。”在那個白麵男子旁邊,還有一個五官粗獷,身材蠻壯的白髮老者。“我們是來報仇的。取回我們應得的東西,就算取不回,也要毀掉他們不該得的東西。”
“如果當年我就能夠聽你的,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個下場了。”白麵男子輕輕一嘆。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六年了。”老者沉聲說道。“總記得過去的悔恨是懦弱的直接表現。”
“是。”白麵男子恭敬應道。
“你們這裡,誰,最強?”牙踏入門口,看到兩個漢子正在搬運著東西,當頭問道。
“什麼?”這話明顯是惹事的開場白,那兩個漢子聽得同時一愣。要說這幾年來狂鷲角鬥場的名頭可是不小,誰見了不是躲得老遠,今天竟然看到一個有膽子跑來惹事的。
其中一個漢子奇怪的走出門口看了看旅館大門旁邊的樑上。角鬥場的帆旗在啊,怎地就有人不要命的跑來這裡撒野。
“去死!”牙沒有心情和這種傢伙胡扯。揮手抽出剛在拐角處的武器店買來的長劍,一劍抹過了二人的脖子。
“小子,你是什麼人?”見兩個兄弟倒下了,旁邊張羅指揮的漢子虎目一瞪,一聲大喝。同時,幾十個打手從後面竄出來,手裡面都拿出了傢伙。
“殺人!”牙淡淡的說,身形一飄已經貼近了那個帶頭的大漢。
那個大漢手底下也有兩下子,發現牙的身影划著一道白線飄了過來,身形向後一退,操起身邊的椅子向牙扔了過去。然後轉身閃到一個手下的身後,藉著手下的掩護向後面一張放著斧頭的桌子跑去。
“可惜!”牙微微一嘆,手中長劍一揮,包括那個領頭的漢子在內,所有的打手咽喉全都一涼。
“怎,怎麼可能。”那領頭的漢子不敢相信的摸著自己的脖子,那還是自己的脖子麼?怎麼和摸上冰柱的感覺一個樣子,上面還有札手的冰削?可是他已經沒有時間去驗證了,身子一斜,直直的倒了下去。
“那小子下手還是那麼狠啊!”房簷上,白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