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情報這一塊,我還是比較牛逼的。”蘇夜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長殷確實沒死,不過失去了一部分記憶。”趙純良說道。
“那你這次回國,把他帶回來了麼?”蘇夜夜問道。
“沒有。”趙純良搖了搖頭,說道,“等他記憶全部恢復了,再帶他回來吧。”
“溫家的事情…”蘇夜夜猶豫了一下,說道,“他知道,溫家發生的事情了麼?”
“還不知道。”趙純良說道,“等他回來的那一天,再告訴他吧,唉。”
“唉。”周圍的人都莫名的跟著趙純良一起嘆了口氣,溫家發生的事情,確實讓人不勝唏噓。
“這酒吧,還是不去了吧。”蘇夜夜說道,“你早些回去休息,回頭等你那什麼談判談妥了,咱們再一起去。”
“嗯!”趙純良點了點頭,說道,“等我事情辦妥了,咱們再玩。”
說完,趙純良起身,跟蘇夜夜等人說道,“今天還是很高興,你們能來陪我玩,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始終沒有變過,我要感謝你們,感謝你們一直把我當成當年的那個趙純良,不管我將來走到什麼位置,我們都是兄弟。”
“瞧你說的。”雷振宇挖了挖鼻孔說道,“就算你這麼說,你今天輸的錢還是得給。”
趙純良臉色微微一僵,說道,“我的秘書回去了,我沒帶錢,這樣吧,欠賬,回頭來跟你們結算,我先走了,回頭見。”
說完,趙純良轉身就跑。
“你個混蛋,都當國王了還欠我們三百塊賭資,草!!”
身後傳來了眾人憤怒的叫罵聲,趙純良直接奪門而出。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剛亮,趙純良就迎來了一位客人。
“你什麼時候回京的?段天淳現在怎麼樣了?”趙純良看著身前的段沫沫問道。
“一星期前就回來了,二伯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最近一段時間留在京城調養,他的產業,已經全部捐給了國家,算是兩手空空,也算是對之前所做的事情的一個交代了。”段沫沫回答道。
“你現在,還在中南海里做事麼?”趙純良問道。
“不了。”段沫沫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早上接到了調令,由我來負責你在和談這段時間的安全事務。”
“啊?”趙純良張大嘴,看著段沫沫,說道,“你來負責我的安全?”
“我知道你是超級高手,但是凡事也不可能都讓你出手吧?中央給你配了一支專門的保鏢團隊,我是負責人,中央要求我二十四小時保護你,你也可以當作是一種監視,不過中央對你並沒有什麼其他心思,只是不希望在和談開始之前節外生枝,現在全世界都在關注著這一場和談,和談如果能夠成功,美洲的戰火將有可能很快熄滅,中央政府一直希望以和為貴,所以,中央也讓我給你傳一下話,條件要適當,不要把米國人逼急了,儘可能的讓戰火早點熄滅,當然,中央跟我說這些的時候,希望我以一個朋友的身份跟你提這些事情,不過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中央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戰火燒太久,最終受到傷害的還是底層的人民,你好自為之。”段沫沫說道。
“你似乎有些冷淡。”趙純良凝視著段沫沫,說道,“因為段天淳的事情?”
“我只是公事公辦罷了。”段沫沫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是你的保鏢隊長,是工作時間,所以不能跟你敘舊,還請你多擔待。”
“以前的你,跟我說話可不是這種態度。”趙純良說道,“肯定是我哪裡得罪你了吧?”
段沫沫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
“好吧。”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既然中央把你安排給了我,那我也不好意思再把你給推回去,你就跟著我吧。”
“嗯,你接下去的行程,有什麼安排?”段沫沫問道。
“去一趟八寶山。”
“八寶山?”
京城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有些陰鬱。
趙純良的車隊緩緩的駛入了八寶山。
這次來八寶山,趙純良自然不可能像昨天去找蘇夜夜等人打麻將一樣輕鬆,車隊有好幾輛車,著實的帶了不少東西。
車隊停在了八寶山的山腳下,今天不是清明節,也不是什麼月半,掃墓的人自然沒有多少。
趙純良從車內下來,手上拿著一束白花,而後緩緩的沿著臺階往上走。
走到半山腰的位置,趙純良停了下來,而後走到了其中一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