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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天命所歸。”施耐庵解釋道。

“我不相信什麼天命所歸,我只相信人定勝天,施先生,我們和朱公子'》隔著揚州,對方有什麼打算我們也阻止不了,我們最重要的,是將自己的實力展好,才能在這個亂世中生存。”張陽說道。

只是張陽不知道,這個集慶,後來被朱元璋該名叫應天,再後來,叫做南京。

“是,主公說得對。”施耐庵說道。

“大哥,大哥。抓到一個奸細。”突然,一個衛兵進來回報道。

奸細?張陽問道:“怎麼現奸細的?”

“大哥,我們昨晚睡覺的時候,將天闕銃全部一排放在架子上,今天起來,現少了一支,最後在柴房裡面找到一個人,正在拆解我們的天闕銃,大家將他揍了一頓,現在在柴房關著呢。“衛兵說道。

在柴房裡拆解?張陽感興趣了,這絕對不是簡單的小偷,要是真的是小偷的話,他應該將天闕銃偷來之後,就儘快脫離高郵府才是,只有傻子,才會在離被盜位置不足二十步的柴房裡面興致勃勃地拆解天闕銃?或者說,這個小偷是來偷技術的?想把天闕銃的技術搞透了,再悄悄回去仿製?如果真是這樣,這個小偷一個也是個非常懂火銃技術的人才。

只是,想把天闕銃的秘密偷出來,也是非常難的。天闕銃的秘密,在於膛線,外面一模一樣,裡面膛線是關鍵,很少有人會主動向銃口裡面仔細觀察,現那幾條凹進去的膛線,即使知道了,也無法仿製,膛線的製造工藝,也是非常巧妙的,除非是上了基地,親自觀察了自己的那些簡易裝置,才有可能仿製成功。

“將這個人帶上來。”張陽說道,這是哪裡來的大神,自己得看看。

來人很快就被帶上來了,中等身材,面板有些白皙,和經常在屋子裡搞研究的學究有點類似,就是差了副眼鏡,左臉有一片青紫色,應該是早晨受到的“優待”。

“將繩子解開。”張陽說道。

解開?衛兵有些遲疑,這個人要是暴起傷了大哥怎麼辦?

“快點解開”張陽再次說道。“這位兄弟,請坐。”

衛兵不再猶豫,將來人身上綁著的繩子解開,來人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敢問兄弟高姓大名?跑到高郵府來,有什麼要事嗎?”。張陽問道,話語中,充滿了春天般的溫暖。

雖然臉上被打得生疼,身上也狠狠地捱了幾拳,焦玉還是拱了拱手,和張陽說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更姓,我乃是潁州焦玉。”

焦玉?張陽臉色微變,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焦玉應該就是在朱元璋手下殫精竭慮,研究出許多種火器的火器大師了,他來這裡做什麼?別人還不擔心,要是被他給看出天闕銃的門道來了,讓朱元璋有了和自己相同的武器,那就危險了。

不行,既然這個焦玉看到了,那就絕對不能放他走張陽在心中下定決心。

“原來是焦玉兄弟,常常聽朱公子'》得到了一個火器人才,只是沒有機會相見,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啊”張陽說道。

一表人才的焦玉抽了冷氣,臉上還是很疼,這些人揍得自己真狠他心中不禁來氣:“我是來找張士誠的,你們哪位是張士誠?”

這麼一說,搞得張士誠反而很沒有面子,這個傢伙,還真是個愣頭青啊,誰是張士誠,這一看不就明白了嗎?

“這位小兄弟,我主公的名號,也不是這麼叫的啊,看你這位兄弟,我家主公就在你眼前,你也真是目高於頂啊。”施耐庵在旁邊說道,如果不是自己是個斯文人,施耐庵真想罵他狗眼不識人了。

“沒事,沒關係。”張陽倒是很看得開:“我就是張士誠,閣下怎麼跑到我高郵府來了?你不是一直跟著朱公子'》的嗎?”。

你就是張士誠?焦玉打量了他兩眼,所有的人都以他為中心,看來他還真是了。

“我是造火器的,這一輩子,就以火器為樂,我不相信,有人的火器比我造的還厲害,我想親眼見識見識。”焦玉說道。

哇靠,你以為你是大爺啊,想見識就見識?鐃是施耐庵這樣有涵養的人,也禁不住想要開口罵人了。

張陽仍然笑呵呵地說道:“既然焦玉兄弟想要見識,那也可以,不過,咱們得約法三章。”

焦玉雖然對自己沒什麼禮貌,在這個年代裡顯得格格不入。但是,在現代,什麼二比青年,什麼離經叛逆,桀驁不馴的人,張陽見得多了,對付這些人,也非常簡單,讓他們信服,他們就會對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