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麼樣?”
“徐莊把這隻小狗交給江淅的時候,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這是體現革命友誼的狗狗,更是考驗你膽量的狗狗。”
“這幫臭小子哎?你怎麼知道這麼清楚?”
“應該我問你吧?你為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他沒說我怎麼知道?”
“他說過很多次,只是你沒有在聽,或者聽了也沒有在意。”樂音把小狗放到地上,小狗搖搖晃晃地四處嗅:“他很需要你在意他。”
“我靠!我還不在意他?”江澈大吼:“這麼多年我為了誰啊?我這麼這個為了誰啊?他要覺得我不在意他就太沒良心了!”
“感覺不到。”
“什麼?”
“我感覺不到你在意他,他也感覺不到。”
江澈被氣得噎住了,皺著眉頭順了半天氣都說不出來話。樂音幫他拍後背,江澈橫她一眼,不悅地躲開她的手:“你別理我!”
樂音放下手,笑著說:“我姑姑說,如果有人非常想要一件東西,你說服不了他,那就給他。全權交給他,讓他體會這件東西的好還有不好。要知道,一件東西不可能只有好。它的不好,只有得到以後才能瞭解。”
江澈撫著胸口順氣,聽她說到這裡忽然停住了,扭頭看過去,發現樂音笑得別有深意:“你是說”
“我什麼也沒有說。”樂音彎著腰逗小狗:“聽同事們說五月有假期?”
“五一勞動節,有三天假期,咱們有三薪。”江澈說。
“我看見學校的公告欄裡有招短期促銷的。”
“怎麼了?”
“讓江淅去為狗狗賺糧食錢啊,這是他的狗狗嘛。”
江澈皺眉,思忖良久:“你夠壞的啊。”
樂音瞟他一眼,笑著說:“是你跟我說的,活著不是為了目的,要過好每一天,要注意生命的過程。”
江澈無奈地笑了,拍拍她的肩膀:“算你狠。”
這樣順水推舟還兩頭不得罪的壞主意,只能是樂音想出來的。江澈把這一節和陳之凡他們說起,這群人悶頭壞笑了一陣,得出的結論是:這個女人不尋常。
江澈留下了小狗,儘量做到不動聲色。看著江淅每天抱著小狗進來出去美得冒泡,心裡忽然多了一點無奈和心酸。而江淅看他的眼神也多了些愧疚,雖然沒說對不起,但是在小狗被留下的第二天,江淅比他早起,還做了早飯。
江澈覺得江淅其實也不算過分,他理解江淅,父親還在的時候,他也經常提出各種不著邊際的名目,讓父親無可奈何。
父親走了,一夜之間他就長大了,代替了父親成為家長。那種轉變突然且誇張,於是就很不自然。好像人生被下了一道命令,硬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