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麼?”
薄荷冷哼了一聲。
想做什麼?
當然等會人來了,讓她們兩個閉嘴說不出話來!
“救。”芷蘭一個字還沒有喊出來,忍冬一個閃身躍到她的面前,猛然伸手一把就扣住了她的下巴,然後把一顆藥丟到了她的嘴裡。
芷蘭驚恐地看著薄荷的方向,想呼叫,想吐出來,可忍冬的手如鐵鉗一邊緊緊地扣著她的下巴。
芷蘭兩隻眼睛往上翻了兩下,很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忍冬放開了手,芷蘭便如一團棉花一般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
薄荷已經把另外一顆藥塞到了寶月的嘴裡,一邊與清寧解釋說道,“沒有我的解藥,她們兩個怎麼都不會醒來的。”
如此,她們兩個就算是落在了來人的手裡,也斷然不會說出來,她們主僕三個就躲在這裡了。
清寧讚賞地看著薄荷點了點頭,眉頭一皺,伸手摸了摸隱隱作痛的小腹,伸手指了指最末端最的一間廂房,低聲道,“我們先那躲一躲。”
忍冬與薄荷點了點頭。忍冬走在最前面,薄荷斷後,把清寧護在中間,往那廂房走去。
三人剛是走了一步。
忍冬突然頓住了腳步,立即伸手把清寧緊緊地護在身後,全身警備地看向右後方的院牆。
清寧頓住了腳步,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問,眼前一閃,一個身影院牆上動作利索地躍了過來。
緊跟著又是跳了兩個人進來。
“寧兒!”清越如水的聲音,如是春天一般拂過清寧一顆緊張的心。
“世子。”忍冬與薄荷屈膝行禮。
蘇斐點了下頭,目光緊緊地鎖在清寧的身上。
清寧頓時全身的都放鬆了開來,嘴角緩緩地漾開了笑容,“你來啦。”
蘇斐走到了清寧的面前,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在她衣襟上的幾點血跡上頓了頓,臉上頓然蒙上了一層冰,伸手溫柔地把清寧抱在了懷裡,柔聲問道,“寧兒,你傷到哪裡了?”
清寧搖了搖頭,“不是我的血,是宋子逸的,我在他身上捅了個洞。”
蘇斐仔細看了看清寧,見她身上真的沒有任何的傷,內疚地說道,“我來晚了,讓你受苦了。”
至於那宋子逸該多捅他幾個洞!
蘇斐扭頭看了眼破了門的屋,臉色冰冷得如是冬天夾了雪的陰雨天。
“沒有,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清寧微笑著往他的心口靠了靠,說道。
“嗯,馬上就走。”蘇斐點了點頭,看了眼地上的芷蘭與寶月,朝松木吩咐道,“把那兩人捎上。”
松木點了點頭,很輕鬆地一手夾了一個。
“柏木,你帶著薄荷!”蘇斐又看了眼臉色有些蒼白的忍冬,吩咐了一聲柏木,然後低頭看著清寧道,“別擔心,他們不會這麼快過來的。”
然後才抱著清寧,提了氣,一下越過了牆頭。
柏木點了點頭,走到了薄荷的面前,說來一句抱歉,便攬住了她的腰肢,與忍冬,松木一起跟上了蘇斐的步伐,翻牆而去。
抱著清寧,蘇斐一刻都是不敢耽擱,沿著院子後面的一條小徑一路往前走。
剛是走了數步步,一叢花叢裡傳出來聲響來。
蘇斐皺眉頓住了腳步。
“啊,你輕一點!”女子壓得低低的嬌吟聲,痛苦而又透著歡愉。
“小騷貨,你不喜歡嗎?”一男子喘著粗氣說道。
這樣的聲音這是有人在花叢裡野戰。
清寧臉色一下紅了起來,往蘇斐的懷裡靠了靠。
薄荷紅著臉低下了下頭,松木與柏木也頷首低下了頭。
便是向來冷清的忍冬臉上也飛起了一團紅暈。
蘇斐臉色不變。這樣的響動,他早就聽到了的,原想是不過是小貓小狗什麼的在花叢裡玩耍鬧出來的聲響,不想卻是人在這裡打野戰!
“喜歡不喜歡啊?”淫穢的男子聲音又響了起來。
“嗚,喜歡。”女子嗚咽了一聲。
這兩人的聲音?
清寧皺了下眉頭,喃喃道,“沈清韻與董啟俊!”
清寧眉頭一楊,目光一亮看向蘇斐。
兩人相視一笑。
替罪羔羊!
今日的事,清寧想到的下套之人是宜安郡主,四皇子,四皇子妃等人。
而蘇斐也是與清寧那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