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的身手不凡。
許映眉頭一蹙,轉身往堂屋走去。
堂屋裡的人,一個個表情激揚,義憤填膺。
“清寧小姐,我剛去了後門,那四人的身手不錯,想來前面的那些人=人身手也是不凡的,他們都是種地的,雖有力氣,但是抵擋不了多久的。”許映走到清寧的身邊,拉著她走到了一旁說道。
當然,他們這次是勢在必得,當然要派穩妥的人跟來。
清寧沉吟了一番,分析說道,“堵在後門的人是怕我們會從後門逃跑,只要我們不從後門跑,那他們四個人暫時是不會動的,所以,我們主要要對付的是前門的人。玉簪已經去求助去了,我們只要能堅持到救援的人到來就可以了,而且他們對這莊子裡面的情況是不熟悉的,可是我們確實熟悉得很,尤其是他們。”
清寧微笑著看了眼眾人,與許映低聲說道,“他們卻就算是閉著眼睛也是認識莊子裡的路。”
許映想了想,覺得清寧說的也很有道理,神情緩和了下來,“嗯,那就依清寧小姐你說的做,不過我可不能離你左右,得留在你的身邊保護你。”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許映卻是對清寧甚有好感,而且李芸娘出的銀錢比其他人要高了不少,這如今在危急的關頭,她得保護好自己的這位弟子!
清寧微微點頭。
裴浩林他們是不知道許映其人的,更是不會知道自己身邊會有懂功夫的人。
關鍵時刻,許映能夠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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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簪與小東子抄近路,一路狂奔往蘇斐的莊子跑。
呼嘯的寒風如刀子一般刮在臉上,生生地痛。
玉簪卻是顧不得那麼多,緊跟在小東子的身後用盡全力奔跑。
又是著急又是害怕又是擔心,玉簪憋著一口氣跑出了一身的汗水,到了蘇斐莊子的大門前,趴在門上伸出手猛拍。
“誰?”裡面傳來問話。
“大哥,我是興寧侯府沈大小姐的貼身丫頭,有急事找你們幫忙的。”玉簪趴在門上氣喘喘地說道。
沈家大小姐?
裡面的人一聽,立即開啟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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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浩林一行人頂著寒風在大門外等了半響也不見裡面有動靜,站在裴浩林右邊的人忍不住扭頭低聲對裴浩林說道,“三公子,怎麼這麼久了裡面還沒有什麼反應,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那沈家大小姐會不會跑了?”
月色寒涼如水,裴浩林負手站在月色下,俊逸異常。
“不急,再等等。”裴浩林輕聲道。
“這前門後門都是我們的人,有什麼好擔心的。”裴浩林右邊的人低聲說道。
他們這次跟著三公子來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皆是裴府侍衛中的精英,能以一敵五。
跑?
能跑去哪?
後門有他們的人守著。
這沈家大小姐還不是如甕中捉鱉,手到擒來?
身後其餘的人都點頭附和。
那裴浩林右邊的人還要說話,突聽得裡面有了聲響,腳步聲從遠至近,越來越清晰,他只得把到了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不好意思讓公子久等了。”馬長福一邊與劉二貴悄悄把搬出來的桌子抵住了大門,一邊隔著門說道,“然,裴三公子公子,今日湊巧我我家夫人不在,莊子裡只有小姐在,小姐說了,男女有別,還請公子去別家借宿!”
馬長福做事謹慎,為人圓滑,先禮後兵,很有禮地拒絕說道。
“夫人在不在都沒有多大的關係,雖說是男女有別,可三公子與你家大小姐是表兄妹,兩人從小就認識,那些個虛禮也就不用講究了,我家公子這都到了門前了,怎麼好意思再去別家借宿?”裴浩林右邊的的人笑著說道。
“聽聞裴家三公子滿腹詩才,飽腹經綸,當然最是講究禮節的,明白那男女有別的道理的,可是怎麼聽得你們這說的話,怎麼一點都不像是讀書人說的話啊?一點都不像是那傳聞中的裴三公子啊?”馬長福遽然變臉,沉下了臉,“這大晚上的,你們說是你們裴三公子就是裴三公子啊?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你們是什麼人?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冒名頂替的?我看你們長得鼠頭獐目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個賊眉鼠眼的倒像是那打家劫舍的強盜!”
什麼不是裴家三公子,是盜賊?
外面的人聽得想吐血。
“我家公子怎麼不是裴三公子了?我家三公子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