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細細掃過這幾塊玉簡,不禁喜出望外!
看罷多時,葉凌展開了古畫卷軸,給裡面不斷求饒的風修魂魄傳出神念:“你的疾風訣是從哪裡得來的?怎麼裡面只有疾風護體一種道術?說!敢有半句虛言,魂飛魄散!”
風修魂魄在水府畫卷的水域裡瑟瑟發抖,顫聲道:“是前些年我們修士小隊,從一個同樣擁有風靈根的築基後期修士手中搶掠來的,那人是五行仙門弟子,他學的疾風訣裡只有疾風護體這一種道術,再沒有別的了,隊長特地分給了我。”
葉凌冷冷的道:“你們奪寶隊伍中,每個人修煉的什麼功法?慣用什麼法寶?有什麼陰毒的招法,都一一說給我聽。”
“是!是!”風修魂魄深切的感受到了葉凌冷酷的殺機,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把聯手奪寶多年的老隊友全都出賣了,甚至還對他們恨之入骨,要不是這幾個傢伙看走了眼,讓他一個人追趕這可怕的月白緞長衫修士,又怎會落得今日這般田地!
所以風修魂魄也巴不得拉他們一起下水,來這詭異之極的畫軸水域裡陪他作伴。
就在風修訴說的當口,葉凌驀地發現後面有好幾道劍光飛入了一線天!他趕忙合上水府古畫,丟出了鵝卵石陣盤,閃入其中,瞬間隱藏了所有的氣息。
葉凌從仙門金丹長老袁光熙口中無意間得知,這鵝卵石陣盤本名叫隱石陣盤,是袁光熙特地贈給孫兒袁浩保命之用,金丹以下的修士就算是用神識橫掃,也無法察覺。
而這些新入一線天的劍光上的,都是築基修士,他們飛過葉凌隱藏的這片區域,都是匆匆而過,根本沒有看到鵝卵石陣盤和其中的葉凌,只是留意到有一具新死的屍身。
“這倒黴的傢伙身上的裝備不錯,我去扒下來!你們等我!”
一道劍光停落,他身後的隊友卻提醒道:“當心!說不定是個誘餌,附近多半兒會有奪寶修士伏擊。”
“哈哈,我們在岸邊重新結隊,拉了來這麼多新隊友,還怕零星的奪寶修士不成?”
那人得意的一笑,把風修殘破的上品法衣、護符,扒了個一乾二淨。
葉凌在鵝卵石陣盤中看的分明,心中苦笑:“這些修士確實很有經驗,上了岸抱成一團,重新組成了將近二十人的大隊人馬,相約一起過一線天,保障了自身的安全。咳咳,只可惜我們來的時候,原本就心不齊,魁梧大漢這廝榆木腦袋,根本想不出這個法子,孟凡燕的心智也差些,要不然也會像他們一樣出入順利。”
葉凌看他們走遠了,這才收起了鵝卵石陣盤,放出四階小藥靈在前面探路,他駕著劍光在後面不疾不徐的隨行,同時抓緊時間修習御風護體之術。
這絕對是一個逃遁、衝出險境的保命道術,葉凌費了不少力氣殺了風修,得到此術,只有認真研習,才能在兇險的龍澤山上更好的歷練下去。
行不數里,葉凌透過與四階小藥靈之間靈魂烙印的聯絡,發現前方有大片的鬥法光華!
之前過去的二十幾名修士,與風修的同夥,那隊奪寶修士戰在了一處!
而孟凡燕和魁梧大漢,此刻狼狽不堪的委頓在地,身上法衣破損,連孟凡燕的硃紅小傘都只剩下了傘骨。
“嗯,是這一大隊人馬,救了他們倆!”
葉凌看明白了眼前的情形,見那四個奪寶修士根本不敵這邊人多勢眾,如喪家之犬一樣匆匆逃跑。
葉凌索性收起小藥靈,駕著雷靈劍光迎了上去,遠遠的衝著孟凡燕和魁梧大漢微微一笑:“兩位隊友,你們還好嗎?”
二十多名修士,齊齊回頭望向葉凌,又看了看兩個受傷的修士,問道:“你們是一夥兒的?呵,小兄弟不錯啊,只有築基一層的修為,也敢在一線天亂闖!沒有遇上奪寶修士,真是你的運氣!”
魁梧大漢和孟凡燕抬頭望見葉凌毫髮無損的站到他們面前,卻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啊?你竟然安然無恙?怪事怪事!”魁梧大漢就跟見了鬼一樣跳起來,忍不住身上的傷口劇痛,又哎呦的*起來。
孟凡燕也是瞪大了眼睛瞅著葉凌,吃吃的道:“追你的那個築基中期風修呢?”
葉凌在眾人面前,無法矢口否認,只有淡淡的道:“死了!這些道友想必在路過的時候,看到過他的屍體。”
孟凡燕倒抽了一口冷氣,滿臉狐疑的望著葉凌,又望了望那二十幾名修士,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後,再看向葉凌的目光,更加的迷茫!
魁梧大漢則是驚的眼珠子險些瞪出來,一臉的不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