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得無影無蹤。
加上煞風神之死有些蹊蹺,之前也又人猜測,是死在了這位赤霞元君之手。
人人皆言這赤霞元君乃是一位妖力強橫至極的神靈,只是二者沒有想到,這赤霞元君竟然已經化成了人形,二者之前最多也只是聽聞州城有這般神祇。
震驚過後便是面露喜色,對方越是強大神秘,便越有可能解決二人此番前來的問題。
祝觀山詳細訴說了來意,語氣急促,充滿了對於作惡之人的仇恨和憤怒。
神臺之上的神女眉頭緊促:“竟然有此事。”
“靈使何在?”
赤霞元君揮手,一位鬼神飄然而出,前往郡城之中。
沒有多久,就看見這鬼神擒著一隻鼠精回來。
那鼠精被鬼神壓在了身前跪下,赤霞元君對著祝觀山說道。
“將妖種種入祝陰守之子體內的。”
“便就是此妖了。”
祝觀山和魯西海發現此來的震驚一個接著一個,這赤霞元君的神秘和強大更是遠遠超乎了二者之前的印象。
如此之快的時間,只是派出了座下一位使者,便在龐大的郡城之中抓到了作惡之妖。
不過祝觀山馬上被憤怒充斥了頭腦。
上前大聲憤然質問:“爾這妖怪!”
“本陰守與你有何仇怨?爾為何要害我?”
“就算與我有仇,為何要害我子嗣?”
鼠精被鎖鏈纏住,不得動彈,也掙扎不得:“我是子鼠使之後,你讓我滿門遭劫,我就讓你嚐嚐這滋味。”
這鼠精正是子鼠使的諸多後代裡,唯一一個開啟靈智和妖血化為精怪的。
子鼠使上了斬神臺,這妖怪將祝觀山當作了一切的始作俑者,恨到了骨子裡。
祝觀山怒然:“煞風神、子鼠使違反陰陽界律,自尋報應,與我何干。”
鼠精大笑:“區區凡人!不過是吾等養的家畜,吾等神祇讓爾鎮守陽間,已經是不知多大的恩賜和福報了。”
“爾等凡人不思回報,還反噬神主,此等奴僕,我豈能饒了你。”
祝觀山和魯山海眼睛瞪得老大,他們以為自己是陰陽界衙之陰官,看守的是陰陽界律。
沒有想到在這些陰神妖怪嚴重,凡人只是食物,他們這些陰官只是奴僕。
鼠精越說越怒,彷彿遭遇不公的是它一般。
“吾等有何錯?不過是牲祭之法而已,為了一些凡人竟然將神都斬了,何其不公。”
“我等才是這大魏的主子,是大魏的神。”
說到最後,鼠精頭一扭,只剩下大笑。
赤霞元君一聲冷言:“陰陽界律言明,陰陽平等,二者不可隨意干涉。”
“爾等自作聰明,連陰陽界律都不放在眼裡。”
“全然是自尋死路。”
最後神臺之上赤霞元君指尖一點,這鼠精便形體灰飛煙滅。
祝觀山和魯西海感覺胸中不平抒發出來,但是祝觀山面前抱著的孩童,異化得更厲害了。
此刻其已經連人言都發不出了,不斷的發出吱吱吱的老鼠聲音。
祝觀山抱著孩子上前再次行禮:“多謝娘娘替我報了此仇,祝觀山感激涕淋,日後定不相忘。”
“但是我兒是完全無辜了,請娘娘救救我兒。”
赤霞元君看了一眼,便深嘆一口氣:“妖種與血脈相連,取出必死無疑。”
“此事你尋遍天下也無用,人想要變成妖魔易,想要重新變為人。”
“難矣!”
“哪怕是化形丹,也只是改換外貌形體,而無法改變妖魔本質。”
“世上恐怕只有仙神,才能夠救得了祝陰守之子。”
祝觀山聽到這裡,頓時癱坐在地,抱著自家兒子,淚如雨下。
“我祝觀山一生行事,不說公允公正,但是也能說無愧於心,從未做過何等傷天害理之事。”
“吾年過四十才得此一子,歡喜至極。”
“沒想到最後落得一個絕後的下場。”
魯西海看到師父如此傷心,感同身受,上前跪倒在赤霞元君面前。
“元君神通廣大,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赤霞元君沉默良久,最後開口說道。
“吾雖然沒有辦法,但是倒可以為你指一條明路。”
祝觀山和魯西海臉上立刻顯露出了喜色:“不論是誰,不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