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我們的孩子在動是不是?”他從沒發覺自己的聲音這麼小,還這麼喑啞,帶著不易查覺的顫抖。連他的手都有些顫抖,輕輕撫摸著軒轅衍聖現在並不矯健性感的身體,就像是撫著稀世珍寶一樣,絲毫不敢用力。
現在這樣切身感到這孩子的存在,他心裡不僅有初為人父的驚喜,更多的卻是悔恨——當初他竟然拋下了這麼個會動的、有生命的孩子和他這輩子最該珍惜的人離開。如果這些日子裡出了任何意外,他就會失去他們。
軒轅衍聖看不見他的神情,但也能從聲音中聽出他的緊張,輕輕抬手拍了拍他的後腦:“胎動而已,一般胎兒到這個月份都有,別那麼沒見識。”
教主這半天沒動是等著威爾主動服侍,不是為了讓他抒情玩兒的。
既然他不肯好好動,就只好自己來了。他稍稍變化了姿勢,抬起右腿壓在威爾肩頭,伸出手挑著他的下巴,湊到自己蓄勢待發的地方:“好好舔,我快活了才會讓你快活,不然咱們就直接談人生吧。”
談人生哪有談生人快活,威爾雖然還想和兒子深入交流一會兒,但兒子的爹顯然更重要,而且他自己也保持著致意的姿勢好一會兒了,再忍下去說不定他就要望洞而泣,大失男人的尊嚴了。為了防止這樣可怕的事出現,他果然再也不想那些沒用的東西,老老實實地伸手握住了教主腰側,低下頭隔著布料品嚐那久違的小東西。
其實那裡已經不小了,含著濃郁味道的液體從棉質長褲上暈開,不必靠近就能知道它興奮到了什麼程度。威爾隔著布料將其含入口中,用唾液一點點濡溼布料,描摩著它的形狀,心底的緊張擔憂種種因為這兩個月分別而來的不良情緒都一散而空,只勝下滿滿的欣喜。
至少軒轅衍聖的身體已經不生他的氣了,而從身體到心臟的距離……不就那麼短嗎?
他慢慢拉下了阻隔他們的那幾片薄布,將剛才已經充份打溼了頂端的粗長完全納入口中,用柔軟的嘴唇和舌面包裹吸吮,就像品腸一根美味而易溶化的冰棒,不時吞下頂端融化出來的濃稠汁液。
粘稠纏綿的聲音從軒轅衍聖唇齒間溢位,很快和粗重的呼吸聲混成一片,把這間清冷的手術室染出一室旖旎的色彩。他緊抓著威爾頭上的帽子,腰身不停擺動,享受著溫熱口腔帶來的舒適感受。威爾的雙手還在他身上不停遊走,撥弄著他最敏感的地方。一隻同樣火熱的手掌自懸空的那條腿後面探入,指尖已經摸上了緊閉著的後廷,試圖抹平其上的皺褶,把那根指腹上已生出了薄繭的指頭探進去。
他身上的衣服凌亂不堪,褲子可憐兮兮地掛在一條腿上,面板因為連綿的快感泛著動人的淺粉色,低吟聲也不停逸出,完全是一副沉浸在情事中的模樣。自從懷孕之後,他體內的激素分泌就出現了變化,身體也越來越敏感。當初威爾離開時,他還沒有這麼經不住撩撥,而兩個月後的現在,他只是被兩根手指探入,再被威爾惡意地吸了幾下,就完全潰敗下來,把格外濃郁粘稠的精華都瀉在了他口中。
這次瀉身之後,軒轅衍聖的精神都短了些,閉著眼睛不停喘息著,身體慵懶放鬆地躺在手術檯上,一動都不願動彈。威爾舔盡了剛剛沒能吞下的奶油,然後傾身過來,和他交換了一個充滿情谷欠味道的吻。
“給我吧,寶貝兒。”威爾低低順息著,在他身手出入的手指彎了彎,用力按向他前列腺所在的部份,然後低下頭把那聲喘息含進了口中。
軒轅衍聖抬著他的下巴,歪著頭微笑了一下:“剛才餵你的還不夠嗎?還想吃多少,來跟我說說。”
威爾又探入了一根手指,笑道:“不是那裡,還有更多的地方沒吃到呢,不把你整個人都吃下去,我怎麼也不會滿足啊。”
軒轅衍聖輕哼了一聲,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一咬很快又變成令人心顫的深吻,威爾·曼特森真像他所說的一樣飢餓,恨不得將軒轅衍聖的唇舌一起吞下去,高高翹起的地方更是用力在被自己手指撐開的入口旁磨蹭。
他們兩人身上都沒有能用來潤滑的東西,用的還是威爾隨身帶的潤唇膏,那小塊硬質的潤唇膏現在還沒完全融化,在他手指的揉搓下像是新鮮的小玩具一樣,在軒轅衍聖身體裡滑動。隨著他的手指滑動,唇膏也在體溫的作用下融化成無色透明的液體,散發出清幽的香氣。
威爾手上沾液了滑潤的,卻不屬於潤唇膏的液體,嘴唇也慢慢從軒轅衍聖唇上移開,細細品嚐著他比平常漲大了幾分的嫣紅乳珠。他已經感覺到軒轅衍聖的身體完全開啟,心也完全向他敞開,擺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