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本幫助倒是對海洋上的江山感興趣,江山江山,總是蝸在那一畝三分地裡有什麼意思,我們要是能夠靠種田吃飽飯,何必出來打漁跑船呢?”
“守著聚寶盆不知道發財,那不是對不起自己嗎,當年鄭和爺爺能縱橫天下,我們為什麼就要窩在家裡面呢?看,這幅圖,在明朝就有了,天下之大,任由我們去遨遊,力量大了,控制了海上的商路,貿易,以後我們隨便去哪裡都可以佔一塊土地,自立為王了,何必受人家的指揮,受這股子邪氣呢?”徐韻笑呵呵的說道。
雖然她的話聽起來挺不靠譜的,但是這就是她個人的想法,她的目標很大很大,不是一般的大,她對於未來也是充滿了自己的希望和想法。天下之大,為什麼一定要把眼光侷促在中國大陸內地這一點點的地方上呢,由於中國人大部分都是內陸民族的性格,所以對於海洋有興趣的人不多,尤其是清朝的禁海令,就更加進一步的強化了這種觀念。
但是徐韻不一樣,她是一個海洋家庭出身的女子,她自幼就有濃重的海洋情節,她覺得自己是屬於海洋的人,海洋也是和她息息相關的。因此,她從來就和普通人的想法和眼光不一樣,她看的方向思考的方向一直是以內地為支撐點和基礎,面向海洋,獲取資源,而不是和一般的漁民一樣,以漁村為支撐點,面向內地討生活。
人生的差距啊,往往就會在這一點點的不同裡面,最終會有巨大的不同。
徐韻看著眼前的世界地圖,心裡面的感受是無比的澎湃,她去過日本和韓國很多次,也見過很多的西洋人。但是,她的夢想是和鄭和一樣環遊世界,都說鄭和只是到達了非洲,但是她可不相信,她相信西洋人的說法,鄭和早就把地球繞了幾圈了。
她的眼光一直盯著東南亞和大洋洲的島嶼,還有美洲,這些地方,中國人不應該缺席的,怎麼能夠讓西洋人的鬼子們專美於前呢?我們不是人多飯不夠吃的,地不夠種的嗎,弄到海外去啊,雖然有化外之民的嫌疑,但是隻要對朝廷交稅不就可以了嗎?
當年明朝既然都可以在南洋設定布政使司,專門負責收稅,為什麼大清就不可以呢?有著便宜不知道佔,還整天嚷嚷財政危機,朝廷缺錢,這樣下去,在這個大陸的死迴圈裡面,你會逐漸陷入泥淖之中,最後才真的是要財政危機了,估計國家都危機了吧。
“那,我們什麼時候動身啊?”翠屏也知道不能和徐韻談論這方面的話題,一說起來就會沒完沒了,而且每次都是以徐韻反覆的教育她要開拓眼界,邁向未來為終結。
“兵貴神速,只有立刻前去登州府解釋清楚,才能夠證明我們的誠意。當然了,最好,是能夠讓我們把自己的想法都給說清楚了,把事情給解釋清楚了,基本上就沒有什麼問題了。但是我們必須走在王長福家人的前面感到登州府,這樣的話,我們的誠意就會得到全面的體現,王大官人也就可以諒解已經發生了的事情了,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徐韻擔憂的說道,王大官人不能得罪啊,他可是在登州府內商界舉足輕重的人物了。
“好,那我立刻去點兵,小姐,我們馬上就走!”翠屏說道。
“嗯,你快點去吧,我這邊也收拾一下,立刻就走!”徐韻說道。
李成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把問題問出來,不然的話,心裡會難受的,“幫主,我就想問一句,這吳老二搶了王大官人的這麼多貨物和船隻,王大官人的損失不小啊。就算是幫主你反覆的解釋,估計也沒有什麼意義,他可以原諒我們保護不力,但是他們能吞下這麼大的損失嗎,他們會不會說這都是我們幫派內部的紛爭,要求我們賠償他們的損失呢?”
“幾萬兩銀子,還要加上兩艘大船,還有十幾條人命,這是多麼大的負擔,如果我們來承擔這個責任的話,我們能喘的過來氣嗎?幫主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可是剛剛才在約瑟斯那裡扔下去了幾萬兩銀子的,再扔幾萬兩銀子,那我們很多的計劃就不得不停止了,比如說生意的擴大,比如說商船的增加,貨運量的增加等等,都不行了。”
徐韻面色凝重的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全部賠償是不可能的,我親自去了他的府上,這個面子也多少值點錢,他怎麼說也要賣給我這個幫主一點面子吧?至於說更多的東西,哎,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我能接受的底線是賠償五千兩銀子,這吳老二雖然是我們內部的紛爭,但是他已經叛變了,不再是我們的人,出了問題,我們也不應該負責。”
“我們,最多是有保護不力的問題,但是保護不力,我們也是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賠償任